“凝儿,不必与她这类人废话!”公主说罢冷冷的看着拂柳:“秀常在,本公主可喜好你了,今儿个才是个开端,来日方长啊,明日本公主再想个新花腔来找你玩玩!”
“秀常在,喝多了吧,本公主送送你!”公主一把扶住了拂柳的手笑道。
“娘娘!”嘉妃身边的管事宫女婉清大惊。
日子一晃便到了蒲月二十四,这一日是公主十三岁的生辰,因太后娘娘下了旨,世人便齐聚一堂为公主庆生。
“娘娘,奴婢有个别例能一箭双雕,不但能够除了魏凝儿阿谁小贱人,还能让娘娘您登上后位宝座!”拂柳在贵妃耳边低声道。
“是,嫔妾辞职了!”拂柳心中微微有些不快,她推心置腹,将那么首要的奥妙奉告了嘉妃,没曾想人家竟毫无反应。
“你关键死本公主之时可曾考虑本日的结果,哼……未曾,一个死人能有何威胁呢?可本公主恰好没死,本公首要你一辈子不得安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饶了你?做梦!”公主一脚踢开了她。
“本宫何尝不知,大阿哥大了,又是个有主张的孩子,他定然不会给贵妃当儿子,三阿哥和六阿哥是纯妃的心头肉,纯妃固然脑筋不敷使,可皇上就喜好她那股子傻气,她现在正受宠,没人能抢了她的儿子,至于五阿哥,他额娘愉嫔固然分位不高,也不受宠,可愉嫔性子刚烈,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之人,贵妃决然不会去招惹,她眼下就是想打四阿哥的主张,如果本宫有个三长两短或是犯了大错,那么她便能扶养四阿哥了。”嘉妃说到此倒吸了一口冷气,心中更加的担忧起来。
“是!”巧儿虽不知公主是何意,却不敢多问,当即跑出去打水了,约莫半刻钟她才提着水桶进了寝殿。
……
“皇额娘,儿臣感觉和秀常在很投缘,儿臣想去她那儿玩玩,可好?”公主看着尚未拜别的皇后笑道。
公主一把接过水桶便将内里的水浇在了拂柳头上。
“是!”冯清州应了一声便跟了出去,约莫两刻钟以后,才仓促返来复命了。
“你说与本宫听听!”贵妃有些动容了。
“婉清……本来,本宫生四阿哥时难产竟然是贵妃所为,她为何要如此对本宫?当初在王府,本宫便以她马首是瞻,从未生过贰心,本来,本宫心中还念着是她帮着本宫护住了胎,这才有了四阿哥,对她更是恭敬,却不知,她竟然那样暴虐,若不是本宫福大命大,挺了过来,早就一尸两命了!”嘉妃恨声道。
“是……本宫瞧着她痛苦万分,连气儿都快喘不过来了!”贵妃微微点头道。
席散后,拂柳喝的晕乎乎的,她现在固然是秀常在,却还是世人当中最寒微的存在,娘娘们让她喝酒她岂敢不喝,加上公主成心对于她,她底子不敢回绝。
她前脚刚走,嘉妃便瘫到了软榻上。
“说下去!”贵妃眼中闪过一抹异彩。
“是,林承诺请!”梁一鸣笑道。
“娘娘……”拂柳千万没曾想到嘉妃竟然会如此轻描淡写的打发她。
贵妃闻言猛的一滞,本来想等着看热烈的她,此时心中不能安静了。
“啪……”一声脆响传出世人耳中。
席间,公主仿佛很“喜好”天子的“新宠”林承诺,老是缠着她,而天子也想起前几日贵妃所请来,当场便下旨进了拂柳的分位,现现在的她已是常在了,还得了封号“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