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魏凝儿,固然未曾获得正式册封其为嫔的册文,却已列众嫔之首,排在了家世与资格均比她有上风的舒嫔叶赫那拉氏与怡嫔柏氏之前,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极大的荣宠。
魏凝儿晋封为令嫔的册封典礼虽还未曾停止,但世人已然称呼她为令嫔了,只因天子已然下了旨意,晓谕六宫。
……
“娘娘……。”魏凝儿见天子走了,挣扎着坐起家来。
魏凝儿听陆云惜说了以后,心中微微舒了一口气,不知为何,本来有些烦躁的心渐渐静了下来。
陆云惜有些惊奇的看了看她,半响才收敛心神道:“鄂尔泰大了病逝了,皇上亲临鄂府致祭,加上政务繁忙,这两日都宿在了九州清晏的寝殿。”
“令嫔……令嫔……竟然比本宫料想的还要快!”皇后坐在软榻上喃喃自语道。
“皇上!”魏凝儿心中焦心不已,却也无可何如,只得目送天子拜别了。
魏凝儿俏脸微红,摇了点头,见天子神采微变,又点了点头,娇嗔道:“皇上您到底要不要归去安息?”
“娘娘!”初夏有些担忧的看着皇后,不知该如何是好。
“娘娘!”初夏看着皇后,心惊不已,她从未想到,皇后对魏凝儿好竟然是为了今后能扶养魏凝儿生下的孩子。
“是!”吴书来应了一声,领命而去。
魏凝儿连续三日未曾见到天子,不知为何,她心中竟然升起一丝不安来。
“皇上……。”魏凝儿微微有些惊奇,便要起家施礼,却被天子拦住了。
“娘娘不是但愿令嫔她获得皇上的宠嬖吗?现在看来,统统皆如娘娘所愿,娘娘应当欣喜才是!”一旁的初夏恭声道。
公主寿辰,大阿哥与巴尔珠尔天然会来,魏凝儿见到他们不由得一怔,随即移开了眼,向帝后存候。
“别说了,养伤要紧,本宫出来多时了,只怕公首要找本宫,本宫先行归去,他日再来瞧你!”皇后说罢,替魏凝儿盖好被子便忙不迭的出去了。
“谢皇上!”魏凝儿福了福身,这才在寺人的引领下坐到了愉妃身边,她的下方坐着舒嫔。
加上克日来皇上对她一如既往的好,她也有些狐疑是不是自个多虑了。
初夏竟不知皇后想的这般的深远,有些错愕的看着她,半响才道:“娘娘,请恕奴婢大胆,令嫔她对娘娘您一向忠心耿耿,将娘娘视为这宫中的独一亲人,娘娘能容忍皇上对别的娘娘好,为何便不能容忍皇上对令嫔好,令嫔再得宠,那也是忠于娘娘的。”
“凝儿这是在担忧朕?”天子笑道。
天子闻谈笑道:“说的好,令闻令望,吴书来,传旨,朱紫魏氏,本性纯良,奉侍宫闱慎勤婉顺,着进封为令嫔,选谷旦行册封礼。”
“皇上您如此劳累,为何不在寝宫安息!”魏凝儿语中有了一丝颤抖。
“喝药!”陆云惜笑道。
“是,本宫都晓得,可本宫瞧见皇上现在带她那般的与众分歧,本宫就担忧……可本宫也恨不起她来,如果要让本宫对于她,本宫也做不到,初夏,你可晓得,嫁给皇上这十七年来,本宫从未像现在如许怕,怕落空皇上!”皇后颤声道。
“娘娘,奴婢跟在娘娘身边多年了,皇上对娘娘您的用心无人能及,您是皇上的嫡妻,是皇上所爱之人,您在皇上心中的职位无人能够撼动,娘娘您只需记着这个便是了,又何必担忧那些莫须有的。”初夏叹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