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果主子说了胡话,还请皇上恕罪!”吴书来谨慎翼翼的说道。
但天子对魏凝儿的用心,吴书来却看在了眼里也放在了内心,如果……如果有朝一日魏凝儿成为娘娘,必然深受皇上宠嬖,如此一来,仰仗着她与胡世杰的干系,报仇也就轻易多了。
“凝儿,你要去那边?没有主子的叮咛可不能在宫中随便走动!”崔嬷嬷有些不放心的看着她道。
“嗯,本宫小睡半晌!”皇后的确是困了。
“是……”海盛立即将酒送了出去。
魏凝儿跟着崔嬷嬷去了广储司,两人一道细细的检察了为众位主子们筹办的新衣后便叮咛司衣库尽早将这些新衣送往各宫,如果主子们不喜好便要改。
“嗯……”天子微微点头。
自打木兰围场他救了魏凝儿以后,已有三个月未曾见她。
“启禀皇上、娘娘,太后娘娘派人赐酒!”
“朕恕你无罪!”
“黄大哥,你如何在这儿?”魏凝儿有些惊奇的看着天子。
“既然是陆朱紫,那便去吧,早去早回,千万不成招到惹延禧宫的怡嫔娘娘!”崔嬷嬷叮咛道。
“归去吧,看这天,又要下雪了,外头冷!”天子笑道。
“她……怪了,皇上怎会想起她来!”贵妃微微皱眉。
“等你!”天子笑道。
“皇上,有句话,主子不知当不当讲?”吴书来跟在天子身边低声道。
这十仲春里便要筹办过年,宫里大大小小的事儿虽不消她亲身去办,但要过问的倒是很多的。
“不必多说了,你不急,哀家也急了,皇上正值丁壮,今后的事儿可说不清,哀家还想多抱几个孙子呢。”太后笑道。
公主吵喧华闹也就倦了,回到寝殿当中便昏昏欲睡,守岁守了一半便睡着了,皇后便由着她去,叮咛魏凝儿她们好生看着。
慈宁宫中,娴妃正奉养太后念佛经,非常经心。
要一辈子冷静的终老后宫,她不……她不甘心。
大过年的,都城却下起了鹅毛大雪,飘飘洒洒到了正月十五这一日才停了下来。
“好久未见,找你说说话!”天子笑道。
可太后既然开口了,天子便会到她的宫中来,明日……定要想体例送走天子才成,娴妃暗自下了决定。
“太后娘娘,臣妾……”
天子闻言,不由笑出声来:“朕也想把她留在身边,只是……”天子说到此微微一顿:“只是不忍心。”
吴书来不敢多言了,但贰心中却有了筹算。
日子一晃便到了年底,除夕之夜,皇上在宫中宴请了皇室宗亲们,非常热烈,一向到了深夜,魏凝儿与若研才陪着公主回到了她的寝殿,遵还是例,今儿个夜里是要守岁的。
天子是他的主子,经常护着他,却不会放纵他,将但愿完整依托在天子身上是不成行的。
今儿个从皇后那儿回到养心殿以后,天子俄然很想见见魏凝儿,便有了方才的相遇。
“主子传闻,是太后娘娘在皇上面前提起了!”冯清州将探听来的都禀了然贵妃。
……
魏凝儿却一把将他拖到了角落里,随即四周张望了一番,见没有人,这才急声道:“你疯啦,胆量也太大了,即便你是皇上身边的御前侍卫,也不能随便在内宫走动,被人抓到是要砍头的!”
“呈上来!”天子朗声道。
昨儿个陆朱紫谴了夜萤来找魏凝儿,说是有要事相商,魏凝儿还觉得是大事,去了延禧宫才知,本来陆朱紫是要托她出宫时帮她带些物品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