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紧南栀的胳膊,半晌后,倏而抬眼,问道:“青影给你的信号弹是不是还在?”
可这并不是好事。
“你大胆!来人,将这乱臣贼子拿……”
带着圣旨和懿旨的津南伯被挡在大门外,面色乌青。
南栀一僵,放下茶杯,踌躇了下,低声道:“扬州封内城了。”
……
便压着嗓子道:“别的,皇后还传了一道懿旨。说……您在京中大肆用性命研制毒药,把控太子殿下,残害皇亲性命。要……废了您与太子殿下的婚约,并马上缉捕……正法。”
津南伯没说完,一柄短刀扎进了他的腹部!
南栀眼眶一红,蹲了下来,扶住苏念惜的胳膊,“主子刻苦了。”
苏念惜单手抚住小腹,惨白的脸上浮起一抹笑意,道:“太能折腾了,也不知像了谁的性子。”
他不悦地皱了皱眉,一脚将捂着肚子的津南伯踢倒,抬眼,见火线禁军齐刷刷抽出兵器。
她又看了眼苏念惜,语声沙哑,“而太子殿下,也在昨夜于扬州知府衙门,口吐鲜血,昏倒不醒。”
低低一笑,抬起尽是鲜血的手。
扬州城府衙门前。
津南伯抬脸一看,顿时大惊失容,目光落在他身上的官袍上,惊奇不定地指着他,“你,你是……”
她晓得裴洛领悟大张旗鼓呈现在扬州城,就是为了将统统火力全数吸引到本身的身上,好给她求生的机遇。
苏念惜只觉面前一阵金星乱飞,握住南栀的手,好轻易缓过神来,再次问到:“可有性命之危?”
是她过分天真,被人当作钓饵,引来了那人,叫他一起身陷囹圄。
话没说完,一向紧闭的扬州府衙大门被翻开,从里走出个面带狰狞疤痕的郎君。
他眼眶一瞪,低头看去。
苏念惜摇点头,“怪我本身不谨慎。这孩子这般能折腾,想必也不是甚么熬不住的。你尽管说,不会有事。”
她看向苏念惜的小腹,又抬眼,“主子,没有其他甚么事了……”
沈春邪性一笑,抬了抬手,道:“津南伯,如何样,这身衣裳,我穿戴是不是非常气度?”
苏念惜没说话。
“嘎吱。”
无数扬州城守军将那群禁军完整包抄!
沈春却被他逗笑了,“逆天而行?谁是天?你?还是你背后的主子,沈家?”声音又抬高了几分,“亦或者,是阿谁窝囊废天子?”
为何南栀会是这副神情?
津南伯顿时反应过来,“沈春!你敢叛变!你不想活了?!”
南栀笑了下,“没甚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