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敢指一愣之下却不敢游移,忙将本身从宿平口入耳来的半山沿提及,直到南岭路上所产生的统统,十足讲了一遍,听得老者连连点头。
正想间,忽觉背面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没有出口禁止,怎地就有蹊跷了呢?”宿平道。
“衡阳城的城墙虽高,却只要五丈。”
少年展颜一笑。
与此同时,南岭的一个厅堂。
“明日一早,便会有六千兄弟解缆,应是充足了。”那中年男人回道,倒是向着他身前的雷敢指笑了笑,“――敢指你不必担忧,风雷寨的兄弟便是进了牢子,我也定将去那袁州府挽救出来!”
“弟子眼拙,拜见右玄老。”雷敢指声线微颤。
“那人若真是个穷凶极恶,你还肯让我与你更调么?”夜下,邱禁一对漆亮的眼睛看着少年。
“嗯……高了、健壮了、黑了、俊了――第一眼我差点没认出来!”邱禁也深深地看着宿平道。
“我可没油嘴滑舌,用饭倒是普通,那睡觉还真有些分歧,也不知敢指大哥这些日子还能睡得着么?……”这一句,宿平却没有说出口来,只在内心想着。
“詹纳司白么?……不过‘大萝卜’这名字倒也风趣。”赵都头不疑有他,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