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堂主道:“小哥不必吃惊,这女人见谁都叫相公,便是我本日特地找来给你消遣的。”
蒙湿诗放下酒杯,哈哈道:“本来小哥叫做二毛,我也有个奶名叫做三蛋,贱名好赡养,来来来,为了我们的名字,再干一杯。”
粉荷却仿佛出了神,抱着酒壶目光板滞。
继老头不管嘴里含着块鸡肉,又来抢话:“我方才尝了,不就是个青菜豆腐么,样儿倒是都雅,味儿也鲜!”
蒙湿诗哈哈一乐,调笑道:“小哥看来还未**哩?――既然如此,自是不能便宜了这娘们。――你便在一旁侍应着吧。”最后一句倒是对粉荷说的。
宿平俄然想起一事,便问:“那对男女厥后如何了?”
蒙堂主撑开折扇,目露遥思,缓缓而道:“八年之前,我住在衡阳城外的一个小村,当时还是一个落魄举子,村里更有一个尚未过门的老婆,日子贫寒,倒也算能预感完竣……”
端倪含春。
“你道进士能有多少出息?像我这般出身,等那吏部甄选过后,派你小小一个九品县丞,远调他乡,黄花菜都已凉了!”蒙湿诗道,“当时我报仇心切,如何能等得及?再说那男人是衡阳城中‘清闲帮’的帮主,跟官府素有干系,横行无忌,便是平常进士也派不上丁点用处!――还好当时有个叫做‘斧狼帮’的帮派异军崛起,与‘清闲帮’争夺衡阳城的掌控,我便托人拜入了斧狼帮的门下。――好歹咱也是个金榜落款的进士,没出一月便被头儿相中。偏巧那些个平常事件,我们头儿不好亲身出面,因而都由我来出运营策,一步一步将那‘清闲帮’送进不归路!”
蒙湿诗又问:“可找好了行当?”
粉荷又替世人满上,只是斟酒之时那双勾魂的美目半晌不离宿平脸上,教他促狭不已。
“好听、好听!”女人规复神采,贴身过来。
宿平也被他勾起了兴趣,点了点头,继老头一旁催促,粉荷倒是眼中一黯。
继老头从速再舀一瓢,稀咕吞下,叫声:“公然好味!”
宿平允自心疑,已被蒙堂主一把拉了出来。
宿平道:“在表哥的皮革铺中帮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