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教头咬着牙,想说甚么又不敢说,刘宏目视着一旁那打折了手正跪地告饶的家伙,这货哭丧着脸,咚咚磕了个头:“豪杰爷爷容禀,小人几个本来不敢来的,是蔡教头说小人几个每日挖着民气做的醒酒汤吃,若再未曾杀过一两小我,说出去也丢了郑大哥的面皮,小人这才不敢不来……”
“你?”
那蔡教头见刘宏不说话,却只当他怕了,背倚着一棵老松坐起来:“小子,我家郑大哥已经来了郓州空中,见机的,从速的背爷爷去找个好郎中,把爷爷的腿接上,爷爷晓得你在祝家庄也不快意,凭你的本领,如果投了我家郑大哥,爷保你每日吃香的喝辣的,再不受那肮脏鸟气!”
看着天气不早,刘宏也没让祝小七喘多久的气,叮咛他去把这三个毛贼的兜底都掏了,竟有七八两银子外加百多个铜板,从那蔡教头身上还搜出的一根金钗,看着挺值钱的模样。
“小贼,你休要放肆,我,我哥哥便是江湖人称白面郎君的郑天寿郑大哥,部下有不下千八百条豪杰,”蔡教头伸直着身子强撑着坐起来,额上汗如雨下,目露凶光,恨不得将刘宏一口吞吃掉,“你若晓事,趁早放了你爷爷我,若敢说半个‘不’字,我家郑大哥须饶不得你!”
一句话说得祝小七满脸燥红,满腔的热血直冲脑门,嚎叫着跳起来提起扁担往那蔡教头身上没头没脑砸畴昔,那蔡教头还在吃痛两只脚都折了,不防备祝小七疯子普通扁担就打过来了,不就是绑么如何还打人?
“我不信你!”刘宏却点头,回身向祝小七叮咛将蔡教头几人都绑了。
祝小七见刘宏只不住的问,却只觉得他是真的心动了,急的出声劝止,那蔡教头哈哈大笑:“你个小娃娃懂个求,似刘小子这等技艺,岂有甘心在祝产业一条看家狗的事理?”
“哥哥,你莫信了他,我们明净人家……”
祝小七另有些畏缩了,那蔡教头急得双目圆睁:“小子,你休要欺人太过,我家……”
刘宏笑道:“既然晓得我本领大,蔡教头,你怎敢带着三两个小弟就来寻我的仇?你我又不是没打过!”
“绑,绑了?”
祝小七见钱眼开,也不晓得怕了,把金钗捧在手内心摆布翻看,喜笑道:“哥哥,这,你说蔡教头一个男人家,藏着这么一根金钗做甚么?”
只是祝小七人小力弱,那蔡教头又是皮糙肉厚的,别看祝小七打得狠,全式微实在处,只把本身累是半死,一时停手便不住的喘着粗气。
“天然在的!”
那蔡教头一张脸死了一样丢脸,祝小七猛的一拍大腿:“这,这莫不是偷的?”
“郑大哥在郓州?”
前面祝小七已是看呆了。
“你们,你们另有没有天良?”祝小七浑身颤抖,紧紧抓着扁担,一时竟是畏畏缩缩的不敢昂首看阿谁蔡教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