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也未曾想这几个货这么不经打,不过狮子搏兔必尽尽力,不想竟将这几人熟行段最高的蔡教头吓趴了!
“哥哥,你莫信了他,我们明净人家……”
“你们,你们另有没有天良?”祝小七浑身颤抖,紧紧抓着扁担,一时竟是畏畏缩缩的不敢昂首看阿谁蔡教头了。
祝小七目瞪口呆,刘宏竟似非常同意,也不睬会缩成一团的祝小七,对着那一脸对劲蔡教头,又道:“教头,你跟着郑天寿郑大哥多久了?郑大哥信得过你?”
“先来后到……”蔡教头理所当然的脱口而出,随即收了舌头,恨恨的瞪着刘宏:“你本领大,你当哥哥!”
未待他话说完,又是一声惨叫,倒是另一条腿也给刘宏一棒子打折了,再看祝小七还在惊骇,刘宏更是无法,这货绝对是属贱的,你不抽他,不把他逼急了他绝对不晓得长进!抬脚过来刘宏把祝小七踢了个踉跄,骂道:“你不是恨他们丧尽天良么?亏你昔日自夸甚么豪杰,本日见了几个丧尽天良的毛贼就吓尿了胆?绑小我都不会!”
前面祝小七已是看呆了。
“绑,绑了?”
祝小七谨慎的挑着担子过来,正看着左边此人被劈面扫到的,一颗眸子子已给打暴了,人也痛昏死了畴昔,只捂着血肉恍惚一张脸的手还未曾拿开,祝小七顿时额上青筋跳起三千丈,差点没把担子给扔了,又一听甚么“民气做的醒酒汤”,一个立脚没稳摔了个跟头。
“刘家小子,你杀过人么?非是爷爷恐吓你,我家郑大哥杀过的人何止千百个,等闲的每天不寻一小我来挖心来做汤吃便是喝酒也没味,”蔡教头看了眼神采惨白吓得半死的祝小七,竟有些对劲,又向刘宏叫道,“吃罪了我家郑大哥,迟早也剥了你的心做醒酒汤吃!”
跑掉的那人刘宏也不去追,右边此人,一只胳膊垂着刚爬起来正见着刘宏提着哨棒向他这边看来,顿时肝胆俱寒两膝一软跪在地上不住叩首告饶。
那蔡教头见刘宏不说话,却只当他怕了,背倚着一棵老松坐起来:“小子,我家郑大哥已经来了郓州空中,见机的,从速的背爷爷去找个好郎中,把爷爷的腿接上,爷爷晓得你在祝家庄也不快意,凭你的本领,如果投了我家郑大哥,爷保你每日吃香的喝辣的,再不受那肮脏鸟气!”
蔡教头咬着牙,想说甚么又不敢说,刘宏目视着一旁那打折了手正跪地告饶的家伙,这货哭丧着脸,咚咚磕了个头:“豪杰爷爷容禀,小人几个本来不敢来的,是蔡教头说小人几个每日挖着民气做的醒酒汤吃,若再未曾杀过一两小我,说出去也丢了郑大哥的面皮,小人这才不敢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