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负青面色安闲,不慌不恼:“这世上的事不都如此,该来的不会走,该走的不会留。人力微小,不过尽人事听天命,天意已定,苦苦挣扎又有何用,不若顺其天然。”
“动机啊――”贾无欺恍然大悟般拍了拍脑袋:“柴掌门心机周到,我是百思不得其解。厥后绞尽脑汁,总算想到了几个匪夷所思的来由。”他将“匪夷所思”四个字咬得很重,成心地夸大着,“叶藏花想要杀那五人,是为报仇,而柴掌门对祝劫灰恐怕不感兴趣,真正感兴趣地是别的四位手中的秘笈。杀张大虎等人,是被晓得了身份,以是要灭口。”
贾无欺轻笑一声:“柴掌门如此信赖天意,可否听过天道循环,报应不爽这句话?那些无端被扼杀生命的人,顺从的又是哪门子的天意,适应的又是哪门子的天命?”他脸上挂着一个大大的笑容,充满了调侃,“若柴掌门偏要扯到天意,那只能说,柴掌门现在走到这个境地,也是天意。”
岳沉檀看着他当真思考的神采,嘴角挂了一丝戏谑:“莫非不是摘星客所为?”
“不是你小瞧了我,是你小瞧了本身。”贾无欺沉声道,“太殷真人尸身下的石板,压着他保藏多年的东西,此中有一张生辰贺词,上面刻着两小我的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