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天家无情,如果两国动了兵器,李世民一定会顾忌身在突厥的李恪,但是有一个李恪在手中也聊胜于无,起码也是一个不错的筹马。
李恪自问从未开罪恶赵德言,为何赵德言非要这般禁止他返国?这与他又有何好处?李恪看着赵德言的模样,心中尽是猜疑。
郑元寿听了赵德言的话有些急了。对颉利道:“我大唐之诚可汗不必质疑,只是三皇子幼年,陛下实在是思子心切。陛下愿以珠宝锦缎换三皇子南归,还望可汗笑纳。”
赵德言看着大帐中世人的模样,天然也晓得了他们的心机,赵德言也不肯开罪这些人,思虑了半晌才对颉利道:“既然唐使带来了大唐的珍宝已示大唐和谈之诚意,我们何不也馈以突厥的宝贝以示我突厥的诚意。草原良马无数,以良马易换便可,何需求劳动三皇子?”
赵德言道:“更何况三皇子此前干系到突厥康苏密之死一事,此事三皇子虽未涉深,但毕竟也是关键之一,此事拜别,恐怕是不当吧。”
本来如此,李恪听了颉利的话,顿时明白了过来。
李恪听了赵德言的话,心中竟有些烦恼,他此前设想杀了康家父子,眼下竟成了突厥阻他南归的借口。
“谢可汗。”郑元寿端起酒杯朝着上首的颉利可汗举了举杯,饮下了一口。
听了颉利的话,郑元寿的脸上暴露了惊奇之色,他千万没想到李恪的酒量竟如此了得。
自打前次南下,突厥贵族们已经被大唐的富庶所惊呆,此次传闻郑元寿又带来了大唐珍宝,大帐中的世人们已经面露垂涎之色,明显他们都对郑元寿的话动了心。
颉利摆了摆手,道:“哈哈,提及来三皇子的脾气倒是甚和本汗的门路,不拘末节,与我突厥男儿甚是类似。”
李恪与颉利的干系只能算是普通,乃至曾经还红过脸,颉利本日是如何了?如何会这般夸奖李恪,说的仿佛真像是与李恪脾气相投普通,莫非是本日嘴巴上抹了蜜?
颉利道:“三皇子谦善了,本汗也算善饮,又识人无数,是真酒量还是假酒量,本汗一看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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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元寿拱手回道:“下官此次北上,一来是为拜见可汗,再表我大唐两国乞降之意,二来是陛下思子心切,欲请质子还唐。”
就在郑元寿听了赵德言的话,正筹办再开口时,赵德言又说话了。
当李恪和郑元寿顺着酒保的指引,一起来到设席的大帐中时,刚好到了中午,恰是用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