颉利听了郑元寿的话,皱了皱眉毛,不悦道:“你要见本汗,见便也就见了,这是这迎回质子之事,恐怕不当吧。质子来此还不敷半年,本汗与质子脾气相投,不忍分离,怎能这般早地迎回?”
想来颉利是已经推测了郑元寿此来的目标,想要提早堵住郑元寿的嘴。
郑元寿听了赵德言的话有些急了。对颉利道:“我大唐之诚可汗不必质疑,只是三皇子幼年,陛下实在是思子心切。陛下愿以珠宝锦缎换三皇子南归,还望可汗笑纳。”
听了颉利的话,郑元寿的脸上暴露了惊奇之色,他千万没想到李恪的酒量竟如此了得。
郑元寿往孝道上谈,是往小了说,可恰好赵德言却扯到了两国和谈,要把李恪返国之事,闹大,借此禁止李恪返国。
李恪听了颉利的话,心中倒是出现了嘀咕。
李恪在突厥,是颉利挟制李世民的手腕之一,如果放由李恪回了大唐,岂不是平白将李世民的把柄交还给他吗?
“唐使远道而来辛苦了,来,举杯与本汗共饮。”一曲歌舞以后,颉利可汗端起酒樽,对郑元寿道。
颉利看着郑元寿的模样,指着郑元寿,又看了看李恪,笑道:“论酒量,唐使可比三皇子差的多了。三皇子一气一杯,能连饮三大杯,比起我突厥男儿也涓滴不让,唐使的酒量就要差上很多了。”
李恪自问从未开罪恶赵德言,为何赵德言非要这般禁止他返国?这与他又有何好处?李恪看着赵德言的模样,心中尽是猜疑。
颉利摆了摆手,道:“哈哈,提及来三皇子的脾气倒是甚和本汗的门路,不拘末节,与我突厥男儿甚是类似。”
自打前次南下,突厥贵族们已经被大唐的富庶所惊呆,此次传闻郑元寿又带来了大唐珍宝,大帐中的世人们已经面露垂涎之色,明显他们都对郑元寿的话动了心。
“本汗现在与三皇子可谓是忘年之交,一日不见都感觉心中空空落落的。”颉利看着李恪,对两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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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李恪正迷惑的时候,颉利的下一句话叫李恪恍然大悟。
颉利道:“三皇子谦善了,本汗也算善饮,又识人无数,是真酒量还是假酒量,本汗一看便知。”
李恪听了颉利的话,也起家道:“可汗谬赞了,李恪哪有甚么酒量,只是仗着幼年气盛,硬着头皮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