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前次南下,突厥贵族们已经被大唐的富庶所惊呆,此次传闻郑元寿又带来了大唐珍宝,大帐中的世人们已经面露垂涎之色,明显他们都对郑元寿的话动了心。
李恪听了赵德言的话,心中竟有些烦恼,他此前设想杀了康家父子,眼下竟成了突厥阻他南归的借口。
本来如此,李恪听了颉利的话,顿时明白了过来。
就在郑元寿听了赵德言的话,正筹办再开口时,赵德言又说话了。
郑元寿带了财物来,本想着是以此换回李恪,但赵德言却提出拿良马互换郑元寿的财物,死活就是不让李恪返国。
郑元寿晓得想要颉利放人不易,只能自孝道动手,直言天子和贵妃念子,不提及两国之事。但颉利又岂是仁德之辈,光凭郑元寿的一张嘴,颉利怎会放人。
赵德言道:“更何况三皇子此前干系到突厥康苏密之死一事,此事三皇子虽未涉深,但毕竟也是关键之一,此事拜别,恐怕是不当吧。”
李恪听了颉利的话,也起家道:“可汗谬赞了,李恪哪有甚么酒量,只是仗着幼年气盛,硬着头皮喝罢了。”
郑元寿朝着李恪拱了拱手,笑道:“三皇子天潢贵胄,乃凤子龙孙,下官如何比得。”
颉利一时候也有些犹疑,不知该不该承诺郑元寿的话,因而对下首的赵德言问道:“对于唐使的发起,先生是甚么意义?”
当李恪和郑元寿顺着酒保的指引,一起来到设席的大帐中时,刚好到了中午,恰是用饭的时候。
李恪虽是皇子,但说白了也还是一个少年,哪有那些贵重的珠宝锦缎来的实在,突厥人好财,郑元寿也是但愿颉利妄图财物,松口将李恪放回。
“唐使远道而来辛苦了,来,举杯与本汗共饮。”一曲歌舞以后,颉利可汗端起酒樽,对郑元寿道。
李恪自问从未开罪恶赵德言,为何赵德言非要这般禁止他返国?这与他又有何好处?李恪看着赵德言的模样,心中尽是猜疑。
“本汗现在与三皇子可谓是忘年之交,一日不见都感觉心中空空落落的。”颉利看着李恪,对两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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颉利摆了摆手,道:“哈哈,提及来三皇子的脾气倒是甚和本汗的门路,不拘末节,与我突厥男儿甚是类似。”
李恪与颉利的干系只能算是普通,乃至曾经还红过脸,颉利本日是如何了?如何会这般夸奖李恪,说的仿佛真像是与李恪脾气相投普通,莫非是本日嘴巴上抹了蜜?
赵德言看着大帐中世人的模样,天然也晓得了他们的心机,赵德言也不肯开罪这些人,思虑了半晌才对颉利道:“既然唐使带来了大唐的珍宝已示大唐和谈之诚意,我们何不也馈以突厥的宝贝以示我突厥的诚意。草原良马无数,以良马易换便可,何需求劳动三皇子?”
李恪听了颉利的话,心中倒是出现了嘀咕。
郑元寿天然也晓得颉利不会等闲放行,但身负皇命在身,他也只能想方设法。
公然,颉利说完后,又接着对郑元寿问道:“唐使此来当是奉了唐皇之命,不知唐使有何要务啊?”
郑元寿往孝道上谈,是往小了说,可恰好赵德言却扯到了两国和谈,要把李恪返国之事,闹大,借此禁止李恪返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