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元寿道:“启禀可汗,自打殿下北上,陛下便每日思念殿下,半晌不断,而贵妃娘娘更是如此,贵妃娘娘每日望子盼归,日渐肥胖,还望可汗谅解。”
李恪听了颉利的话,也起家道:“可汗谬赞了,李恪哪有甚么酒量,只是仗着幼年气盛,硬着头皮喝罢了。”
颉利听了郑元寿的话,皱了皱眉毛,不悦道:“你要见本汗,见便也就见了,这是这迎回质子之事,恐怕不当吧。质子来此还不敷半年,本汗与质子脾气相投,不忍分离,怎能这般早地迎回?”
自打前次南下,突厥贵族们已经被大唐的富庶所惊呆,此次传闻郑元寿又带来了大唐珍宝,大帐中的世人们已经面露垂涎之色,明显他们都对郑元寿的话动了心。
眼下突厥已经退兵,对长安再无半点威胁,说来大唐天然是不惧突厥了,可眼下的大唐却也还没有做好要与突厥开战的筹办,这个时候天然不宜将脸面撕破。
【看书福利】送你一个现金红包!存眷vx公家【书友大本营】便可支付!
颉利道:“三皇子谦善了,本汗也算善饮,又识人无数,是真酒量还是假酒量,本汗一看便知。”
颉利摆了摆手,道:“哈哈,提及来三皇子的脾气倒是甚和本汗的门路,不拘末节,与我突厥男儿甚是类似。”
本来如此,李恪听了颉利的话,顿时明白了过来。
就在李恪正迷惑的时候,颉利的下一句话叫李恪恍然大悟。
李恪在突厥,是颉利挟制李世民的手腕之一,如果放由李恪回了大唐,岂不是平白将李世民的把柄交还给他吗?
郑元寿听了赵德言的话有些急了。对颉利道:“我大唐之诚可汗不必质疑,只是三皇子幼年,陛下实在是思子心切。陛下愿以珠宝锦缎换三皇子南归,还望可汗笑纳。”
对于远道而来的郑元寿,颉利的防备明显要比对李恪来的要多的多,大帐中在坐的诸位除了颉利、叠罗施、赵德言外,其他的都是颉利的亲信。
郑元寿晓得想要颉利放人不易,只能自孝道动手,直言天子和贵妃念子,不提及两国之事。但颉利又岂是仁德之辈,光凭郑元寿的一张嘴,颉利怎会放人。
“谢可汗。”郑元寿端起酒杯朝着上首的颉利可汗举了举杯,饮下了一口。
这时,颉利下首坐着的赵德言起家道:“贵使之言差矣,三皇子此来,乃是我彰贵朝和谈之诚意,三皇子是为两国战役而来,现在贵使想将三皇子带回,但是不欲与突厥言和了?”
“本汗现在与三皇子可谓是忘年之交,一日不见都感觉心中空空落落的。”颉利看着李恪,对两人笑道。
赵德言看着大帐中世人的模样,天然也晓得了他们的心机,赵德言也不肯开罪这些人,思虑了半晌才对颉利道:“既然唐使带来了大唐的珍宝已示大唐和谈之诚意,我们何不也馈以突厥的宝贝以示我突厥的诚意。草原良马无数,以良马易换便可,何需求劳动三皇子?”
颉利看着郑元寿的模样,指着郑元寿,又看了看李恪,笑道:“论酒量,唐使可比三皇子差的多了。三皇子一气一杯,能连饮三大杯,比起我突厥男儿也涓滴不让,唐使的酒量就要差上很多了。”
郑元寿往孝道上谈,是往小了说,可恰好赵德言却扯到了两国和谈,要把李恪返国之事,闹大,借此禁止李恪返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