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水浒传 > 第三十回 张都监血溅鸳鸯楼 武行者夜走蜈蚣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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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一夜辛苦,身材困乏;棒疮发了又疼,那边熬得过。瞥见一座树林里,一个小小古庙,武松奔入内里,把朴刀倚了,解下包裹来做了枕头,扑翻身便睡。却待合眼,只见庙外边探入两把挠钩把武松搭住。两小我便抢入来将武松按定,一条绳绑了。那四个男女道:“这鸟男人却肥!好送与大哥去!”

那两个女使正口里喃喃呐呐地怨怅,武松却倚了朴刀,掣出腰里那口带血刀来,把门一推,呀地推开门,抢入来,先把一个女使□【音“抓”,字形以“坐”替“髻”之“吉”】角儿揪住,一刀杀了。那一个却待要走,两只脚一似钉住了的,再要叫时,口里又似哑了的,端的是惊得呆了。――休道是两个丫环,便是说话的见了也惊得口里半舌不展!武放手起一刀,也杀了,却把这两个尸首拖放灶前,灭了厨下灯火,趁着那窗外月光一步步挨入堂里来。

武松道:“恁地却饶你不得!”手起一刀,把这後槽杀了。一脚踢开尸首,把刀插入鞘里。就灯影下去腰里解下施恩送来的绵衣,将出来,脱了身上旧衣裳,把那两件新衣穿了,拴缚得紧辏,把腰刀和鞘跨在腰里,却把後槽一床单被包了散碎银两入在缠袋里,却把来挂在门边,却将一扇门立在墙边,先去吹灭了灯火,却闪将出来,拿了朴刀,从门上一步步爬上墙来。

武松讨面镜子照了,自哈哈大笑起来。张青道:“二哥,为何大笑?”武松道:“我照了自也好笑,不知何故做了行者。大哥,便与我剪了头发。”张青拿起剪刀替武松把前後头发都剪了。

武松道:“大哥,也说的是。我也故意,恨时候未到,缘法不能辏巧。本日既是杀了人,事发了,没潜身处,此为罪妙。大哥,你便写书与我去,只本日便行。”

那四个捣子便拜在地下道:“我们四个都是张大哥的火家。因为连日博钱输了,去林子里寻些买卖,却见哥哥从巷子上来,身上淋淋漓漓都是血迹,却在地盘庙里歇,我四个不知是甚人。早是张大哥这几时分付道,‘只要捉活的。’是以,我们只拿挠钩套索出去。不分付时,也坏了大哥性命。恰是‘有眼不识泰山’!一时误犯着哥哥,恕罪则个!”

说时迟,当时快,蒋门神急要挣扎时,武松早落一刀,劈脸剁着,和那交椅都砍翻了。武松便回身回过刀来。那张都监方才伸得脚动,被武松当时一刀,齐耳根连脖子砍着,扑地倒在楼板上。两个都在挣命。

武松把朴刀倚在门边,却掣出腰刀在手里,又呀呀地排闼。那後槽那边忍得住,便从床上赤条条地跳将出来,拿了搅草棍,拔了闩,却待开门,被武松就势推开去,抢入来,把这後槽劈脸揪住。却待要叫,灯影下,见明晃晃地一把刀在手里,先自惊得八分软了,口里只叫得一声“饶命!”

张青道:“是青州管下一座二龙山宝珠寺。我哥哥鲁智深和甚麽青面豪杰杨志在那边打家劫舍,霸着一方落草。青州官军捕盗,不敢正眼觑他。贤弟,只除那边去安身,方才免得;若投别处去,终久要吃拿了。他那边常常有书来取我入夥;我只为恋土难移,未曾去得。我写一封书备细说二哥的本领。於我面上,如何不着你入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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