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盖便问道:“男人,你是那边人?我村中未曾见有你。”
雷横口里千贼万贼价骂,挺朴刀正待要斗。
晁盖拿起棍来又要打,口里骂道:“牲口!你却不迳来见我,且在路上妄图这口黄汤!我家中没得与你吃?屈辱杀人!”
刘唐赶上来,大喝一声,“兀那都头不要走!”
晁盖道:“却罢也送到庄门口。”
晁盖道:“本来是我外甥王小三。这厮如安在庙里歇?乃是家姐的孩儿,从小在这里度日,四五岁时随家姐夫和家姐上南京去住,一去了十数年。这厮十四五岁又来走了一遭,跟个本京客人来这里发卖,向后再未曾见面。多听得人说这厮不成器,如何却在这里!小可本也认他不得,为他鬓边有这一搭朱砂记,是以影影记得。”
晁盖道:“都头且住,请入小庄,再有话说。”
雷横道:“小人也知那厮胡为,不与他普通见地。又劳保正远出。”
世人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