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柴进一行人上马自去打猎,到晚方回,还是过关,送些野味与军官,回庄上去了,不在话下。
林冲道:“若得大官人如此周济,教小人安身立命。只不知投那边去?”
柴进笑道:“我这一伙人内,中间夹带着林冲,你缘何不认得?”
出身悲浮梗,功名类秋蓬。
酒保答道:“其间要去梁山泊虽只数里,倒是水路,全无水路。若要去时,须用船去,方才渡获得那边。”
林冲说道:“酒保,你也来吃碗酒。”
两个且到内里坐下,把这火烧草料场一事备细奉告。
酒保道:“倒是没讨处。”
那汉道:“柴大官人与盗窟中王大头领交厚,尝有手札来往。”
众庄客瞥见,一齐走了。
那汉仓猝答礼。
撇下笔再取酒来。正饮之间,只见阿谁穿皮袄的男人向前来把林冲劈腰揪住,说道:“你好大胆!你在沧州做下迷天大罪,却在这里!见今官司出三千贯信赏钱捉你,倒是要怎地?”林冲道:“你道我是谁?”
却说军官在关上,瞥见是柴大官人,却都认得。本来这军官未袭职时曾到柴进庄上,是以识熟。军官起家道:“大官人又去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