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阮小二开口,一旁的阮小五愤恚的说道:“朱紫有所不知,本来这梁山川泊是我们弟兄的饭碗,但现在却毫不敢去。”
王伦见阮小五推让,笑着说道:“阮氏兄弟之名,如雷贯耳,这些临时是给老夫人的见面礼!”
“七郎带了甚么人来?”听到屋外的动静,一人从屋内走出。
阮小五活了二十多年还没穿过绸缎的衣裳,见王伦如此,赶紧推拒。“高朋怎如此客气,端的不成不成!”
阮小七还真没问过王伦的姓名,一时怔住,转头看向王伦。
见礼以后,想起家中的破乱,阮小五建言道:“既是要我三兄弟一起筹议,还是去二哥家中吧!”
三人连连感喟,只顾喝酒。
王伦假装茫然不知,说道:“这里和梁山泊一望不远,相通一派之水,如何不去打些来?”
过了会,阮小二发觉自家兄弟有些孟浪,收敛起来。向王伦问道:“还不知哥哥找我们做甚么买卖?”
王伦拿出了一块二两重的银子交给阮小七,还叮嘱了一句。“多买些来,不要忘了婶娘和嫂子!”
阮小五向王伦一拱手,说道:“本来是济州的朱紫,失敬失敬!”
阮小七欢乐的一跃而出,找到店家,要了一翁清酒,又买了二十斤熟牛肉,一对大鸡,转头返来,就听到阮小七叫道。“店家,我的酒钱,一发还你。”
他家中混乱不堪,另有老母喧华,实在不是谈事的处所。阮小二家中有妻小,倒是比他这里好。
阮小五在一旁推让,阮小七却看着那些绸缎两眼放光。
王伦听了阮小五的话,点点头同意,然后让宋万把带来的两匹绸缎、两盒糕点送进房去。
王伦对此不觉得意,听到有能人,出主张说道:“既然有能人,何不请官府来捉了这些贼寇?”
阮小二却往好处想,说道:“我固然打不得大鱼,也省了多少科差。”
王伦当然晓得这些,听了两兄弟的话,用心挤兑道:“鄙人薄有家资,三位随算代价,只是不消小的,须得十四五斤重的便好。”
宋万晓得王伦的心机,在一旁说道:“早就听闻梁山泊盛产金色大鲤鱼,怎到了你这里却怎地没了这等大鱼?”
听得门外的声音,从屋内走出一小我来,此人头戴一顶破头巾,身穿一领旧衣服,赤着双脚,看似落魄,但面上两眉竖起,胸前黄毛盖胆,背上板肋横生,一双眼睛冒着寒光,一看就晓得不是平凡人。
阮小七到了房前,叫一声道:“二哥在家么?我和五哥来寻你了!”
这话一出,阮小二喝了口酒,感喟起来。“休说!”
阮小二接过宋万的话,说道:“兄弟也说这般大鱼,只除梁山泊里有。我这石碣湖中狭小,存不得这等大鱼得。”
阮小五点头说道:“现在那官差一转动,便害百姓。下村落来倒先把好百姓祸害,一个个都不是东西。如果有本领也行,可惜如果那下属官员差他们访拿人来,都吓得尿屎齐流,怎敢正眼儿看他!”
阮小七拿了酒肉,便来到阮小二家中坐定。王伦和宋万也被请了出去,阮小五紧随厥后。
王伦看着阮小二,心中暗自考虑:这阮氏三兄弟,二郎慎重,是三兄弟的领袖。三兄弟同进同退,本身只要压服了二郎,这三兄弟必定不在话下。
阮小二回礼,答道:“幸会,幸会!请到房中叙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