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东人看了阮小二一眼,欢乐的回道。“最好,最好!”
王伦拿出了一块二两重的银子交给阮小七,还叮嘱了一句。“多买些来,不要忘了婶娘和嫂子!”
“小七兄弟还内疚起来!”王伦打趣了阮小七一句,又说道:“与豪杰订交不成无酒,小七兄弟且去买些酒食来,去二郎家里,我们边吃边说。”
王伦晓得重头戏到了,故作惊奇道:“二郎如何感喟?”
阮小七擦了擦油渍的嘴角,答复道:“如果平常要三五十尾也有,莫说十数个。再要多些,我弟兄们也包办得,现在便要重十斤的也可贵。”
“小七兄弟如果看得上这些布匹,等下次我差人给三位兄弟也送两匹来。”瞥见阮小七眼热,王伦说道。
阮小五向王伦一拱手,说道:“本来是济州的朱紫,失敬失敬!”
王伦对此不觉得意,听到有能人,出主张说道:“既然有能人,何不请官府来捉了这些贼寇?”
王伦见阮小五推让,笑着说道:“阮氏兄弟之名,如雷贯耳,这些临时是给老夫人的见面礼!”
王伦早有腹稿,当即答复道:“我的酒楼新近开业,想要做几道名菜招揽买卖。是以向买十数尾金色鲤鱼,要重十四五斤的做全鱼宴。听闻贵兄弟威名,特来相寻。”
此时阮小五酒也吃了很多,肝火满面,狠狠道:“说来讲去都怨这贼官府,好好的,触怒了好些豪杰!现在倒是让那些人占有了梁山泊,自此,我们便未曾去那边捕鱼。”
听得门外的声音,从屋内走出一小我来,此人头戴一顶破头巾,身穿一领旧衣服,赤着双脚,看似落魄,但面上两眉竖起,胸前黄毛盖胆,背上板肋横生,一双眼睛冒着寒光,一看就晓得不是平凡人。
见礼以后,想起家中的破乱,阮小五建言道:“既是要我三兄弟一起筹议,还是去二哥家中吧!”
“七郎带了甚么人来?”听到屋外的动静,一人从屋内走出。
王伦听了阮小五的话,点点头同意,然后让宋万把带来的两匹绸缎、两盒糕点送进房去。
阮小二回礼,答道:“幸会,幸会!请到房中叙话吧。”
阮小七到了房前,叫一声道:“二哥在家么?我和五哥来寻你了!”
阮小五在一旁推让,阮小七却看着那些绸缎两眼放光。
阮小五活了二十多年还没穿过绸缎的衣裳,见王伦如此,赶紧推拒。“高朋怎如此客气,端的不成不成!”
阮小五对母亲最是孝敬,听到是送给母亲的这才收下。老母生养了他们三个,却还没享过一日繁华,想到这阮小五双眼发红。
他家中混乱不堪,另有老母喧华,实在不是谈事的处所。阮小二家中有妻小,倒是比他这里好。
阮小二接过宋万的话,说道:“兄弟也说这般大鱼,只除梁山泊里有。我这石碣湖中狭小,存不得这等大鱼得。”
这恰是短折二郎阮小五!
见王伦脾气相投,阮小五在一旁说道:“朱紫远来,我们对于十来个重五六斤的相送也可,如果要十多斤的确切没有。”
王伦心道你还沉得住气,拿眼看着阮小五说道:“恁地时,可让那厮们倒欢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