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此地不能长留,必必要另寻前程。但是在寻觅到合适的落脚点之前,我们还要穿州过县,很能够会被官兵围追堵截。”
梅九应了一声,持续说道:“缉获刀枪东西六七百数,不过大多是不堪用的废铁。山上陈泰上去盘点过,搜出银钱一万一千多贯,米粮六百余石,其他散碎货色无数。”
打发走了李忠二人,众头子又一起来向杨相汇报战果,十几人聚在一间小小的屋里,人挨人坐着,氛围非常炽热。
李忠笑道:“你那点伤有甚么脸叫苦?你可听刘先生说东主是如何治伤的?”
梅九笑着去了,杨相表情大好之下,灵感突现,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处理体例,又命人叫来李忠、周通二人。
杨相听到李忠一伙劫夺周边妇女,非常不悦,却没有表示出来,只是叮咛道:“给那些妇人一些银钱,放她们回家去,如有无家可归的就收留在我们营中。”
杨相精力一振,拱手道:“还请先生指教。”
李忠和周通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里的不甘心,不过他们刚投杨相,不敢表达不满,都慷慨应道:“东主有托,小人敢不从命!”
“本来是梁山泊啊。”杨相有些绝望,点头说道:“我也曾想到畴昔梁山,但是那边间隔青州足有五百多里地,中间隔着好几个州县。我们一伙被通缉的反贼,拖家带口的,想达到梁山谈何轻易?”
“梅先生,你以为该如何措置这些俘虏?”杨相态度恭谨的问道。
李忠二人忙正色道:“上刀山下火海,东主固然叮咛。”
世人领命而去,杨相把梅九伶仃留了下来。
“杨家兄弟,俘虏的山贼数量和缉获的财物我和陈泰已记实在册,请你过目。”梅九站起家奉上一本册子。
“并且周边又贫困,除非我们像这伙山贼一样,骚扰村坊,四周劫夺,不然绝对赡养不了这么多人,哪怕有钱也不可。
两个新投的头子仓猝赶来,拘束的站在杨相面前问道:“东主招我们来有何事叮咛?”
“既然是剿贼官兵,必须有贼可剿,才气让人佩服。以是就委曲二位兄弟,临时还做山贼,你们一起逃,我们一起追,如许便能顺利赶路。不知二位兄弟意下如何?”
“遵、服从!”众军头都低下了头,不敢再多言。
杨相却没有说话,他背动手站在窗前看了好一会,转过身来讲道:“俘虏临时不会收编,你们莫再多问。”
“嘶!阿谁疼呀,小人痛的差点逃了。”他摸着屁`股,一脸痛苦状说道。
他们也学着一些人用‘东主’称呼杨相,但愿能向杨相表白本身的凭借态度。
“就按先生说的办。等措置好了俘虏之事,我们立即解缆。”
“二位兄弟请坐。”杨相让他们坐下,亲手为他们倒了两杯茶,李忠二人诚惶诚恐。
梅九道:“此去西南边,郓济两州交界处,有一水泊,乃是黄河大水众多至梁山脚下,与古之巨野泽相连而成,名叫‘梁山泊’。此水泊港汊纵横数千条、四方四周八百里,乃是落草之人的绝佳去处。”
杨相问道:“是那里?”
“如果是之前的小步队,我们还能够装成官兵乱来一下,但是再带上这些恶习浑身的山贼,只要不是瞎子,谁都能看出蹊跷来,能混畴昔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