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九笑着去了,杨相表情大好之下,灵感突现,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处理体例,又命人叫来李忠、周通二人。
李忠二人忙正色道:“上刀山下火海,东主固然叮咛。”
“那好。”杨相点点头,附身对二人叮嘱道:“你们听细心了。”
杨相精力一振,拱手道:“还请先生指教。”
“哦?把你的设法说来听听。”
周通道:“刘先生已经给我上过药了,还用针缝住了伤口。”
李忠笑道:“你那点伤有甚么脸叫苦?你可听刘先生说东主是如何治伤的?”
“所获财物,非论废铁赋税,都收起来,好生保管。”
杨相点点头,唆使世人道:“把山上财物都运下来,再把俘虏都关到盗窟里,史进、牛贲、崔道成、丘小乙,你们四队分两拨看管俘虏,每拨一天轮换。”
梅九笑道:“路途虽远,实在也不难走。”
梅九手指蘸水在桌上画道:“我们能够出沂山到沂州,然后便扮作客商,分离坐船沿着沂水南下直到运河,再由运河到梁山川泊便可。”
杨相又问时迁道:“你从后山偷袭贼寨,我看山上起火了,没有一把火全烧了吧?”
时迁道:“放火只是惊扰贼人罢了,厥后发明山上满是老弱残贼,没杀一人就投降了。小人一伙便毁灭了火,把贼人都收押了,寨子里的财贿也汇集起来。”
“如果是之前的小步队,我们还能够装成官兵乱来一下,但是再带上这些恶习浑身的山贼,只要不是瞎子,谁都能看出蹊跷来,能混畴昔才怪呢!”
“二位兄弟请坐。”杨相让他们坐下,亲手为他们倒了两杯茶,李忠二人诚惶诚恐。
“杨家兄弟,俘虏的山贼数量和缉获的财物我和陈泰已记实在册,请你过目。”梅九站起家奉上一本册子。
“嘶!阿谁疼呀,小人痛的差点逃了。”他摸着屁`股,一脸痛苦状说道。
梅九抚着长须笑道:“杨家兄弟你心中早有定计,何必问我?”
在他们一伙人中,要论目光见地、战略手腕,梅九这个曾经的滑吏比其别人强出太多。自从前次分队之过后,杨相才认识到梅九的首要性,对他也看重了很多,很多事情都会和他商讨。
杨相接过册子看也没看就放到桌上,直接问道:“大抵有多少人和财物?”
“遵、服从!”众军头都低下了头,不敢再多言。
“梅先生,你以为该如何措置这些俘虏?”杨相态度恭谨的问道。
杨相问道:“是那里?”
杨相道:“我们顿时就要分开桃花山往他处去了,为了不轰动沿路处所,还要持续扮作剿贼官兵赶路。”
“水道上船只来往浩繁,非常繁忙,人群如织,我们混在此中很难被发明。并且坐船速率快还省力,最多十天就能达到梁山川泊。”
杨相坐到梅九身边,持续说道:“桃花山阵势固然险要,却不是个安家的好处所。这里没有退路,离青州城也不远,官兵随时能够到来,我可不想被官兵堵在山上做野人。”
杨相坐正了,开口问道:“周通兄弟,刘先生给你看过伤了吗?伤势如何?”
杨相揉着额头愁道:“我只晓得不能收编他们,却不知该如何措置他们。”
“就按先生说的办。等措置好了俘虏之事,我们立即解缆。”
李忠和周通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里的不甘心,不过他们刚投杨相,不敢表达不满,都慷慨应道:“东主有托,小人敢不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