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禁军军官模样的人从这只步队前面奔马赶了上来,只见他一个劲的瞟着这只迟缓行进的步队,瞧见这些军卒盔甲严整,精力实足,实足一只劲旅的模样。这军官见猎心喜,纵马赶到步队前头,调转马头,回身大喝道:“慢!你等是那里的禁军,怎地到我大名府来!”
林冲见说,也不逼他,收枪回身,那军官这才解困,望着林冲气喘如牛道:“你这枪法……怎地这般了得?另有你这枪,恁般沉重!?”
“将军叨教!”林冲拱手回道。
“既然如此,我们便去那翠云楼候时迁兄弟罢!”王伦点点头道,随即叫世人先走,这时他和林冲两人落到前面,只见王伦劝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兄长若只是抱憾在胸,岂不叫嫂嫂心中难受?这高俅贼父子小弟迟早叫他们双双授首,以慰兄长心中之恨!”
“那杨批示使说他平生碰到豪杰无数,只要一小我将他逼入绝境,便是那东京八十万教头林冲,将军可熟谙他?我如有幸能与他打一场也是好的!”索超叹道。
那军官见说,大喊一声:“照啊!却不是他还是哪个?此人与我相斗时,若不使弓箭,却也压不住我,只我要赢他也难!怎地你也知他?”
世人见林冲发话,都是各自清算盔甲。他们都在心中颇服这位盗窟二头领,想这位前禁军教头不但得寨主倚重,更是品德超群,技艺绝伦,更何况这位林教头一起都是衣甲严整,可谓以身作则的典范。是以世人见说毫无二话,再热大师也都挺着。这时杨林也披了甲,幸亏王伦出寨时叫杜迁多备了几套行装,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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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只是含蓄一笑,朝他拱拱手,只听这军官又道:“东京来的怎地都这般了得,比我们河北边军都还能打!就是那东京王太尉保举来的杨批示使,我看他都赢不得你!你这豪杰看着不像等闲之辈,你到底是谁?”
只见那金蘸斧和精铁长枪乍一碰撞,火花四溅,顿时两民气中都是一禀,只见那军官满脸大喜,心道赶上一个有分量的敌手,顿时直竖飞眉,精力非常奋发,提起那柄金蘸斧便如暴风骤雨普通的舞来,林冲见状,也是打起精力,挺枪迎他。
这时林冲见到了此境,回身对亲卫们叮咛道:“这大名府不比别处州府,乃我大宋御辽重镇,城内驻有重兵扼守,各位且把衣甲系好,穿戴划一,莫要怠慢,免得引发思疑!”
那军官见他说得仔细心细真逼真切,反倒探听本身身份,那里起疑,只是闻言心喜,大笑道:“又是东京来的!”说完话音未落,便提起手上那柄金蘸斧,直直朝林冲撞了过来,口中喊道:“先接我一斧,打完却再说话!”。
林冲见王伦提及本身娘子,心中一软,叹道:“此生幸遇哥哥,不然小人还不知在那里乱闯,做梦也想不到能再伉俪团聚!哥哥说的是,若只为了仇恨蒙蔽双眼,却不叫哥哥和泰山一家担忧?是我胡涂了!”
王伦得了杨林,心中欢乐,心想此人虽非战将,却也是一条惯走江湖的豪杰,今后跑腿刺探少不得他的用处。一起上表情愉悦,带着世人夜住晓行,不知不觉已经走到这大名府地界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