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并没有持续这个不好深切的话题。朱武不愧是被人称之为神机智囊的豪杰,此时在信息量极其有限的环境下,仍能猜出是二龙山的手脚,却也算非常了不得了。
马勥是个利落的男人,见说也不再推让,对王伦抱拳道:“如此我便替杜壆哥哥和我那兄弟谢了!小弟明日便解缆归去,定然带上哥哥的美意,将这两利之事促进!”
“近期若无大战,采买的额度也稍稍降些,估计撑上三个月题目不大!”蒋敬回禀道。
“哥哥放心,小弟都记在心上,明儿一早便解缆!”杨林说完,拱手去了。朱武见状如有所思,对王伦道:“人怕着名,彘怕壮!莫非还真有人要陷他?”
这声叫喊将王伦从沉思中拉了转头,只见他朝杜迁点了点头,表示无妨,又向朱武问道:“厥后如何?卢俊义现在人在那边?”
王伦呵呵一笑,道:“都是意气相投的弟兄,兄弟切莫见外!”
“照啊!小弟虽是身在荆湖,却也晓得海货利润甚大,却不强过卖盐?只要来钱,管他贩盐还是贩海货?我想盟主那里是不会有甚么题目的!”马勥喜道。
“何止风俗,我都不想走了!”马勥大笑道,“我老父说这里有山有水,是块了不得的宝地,将来王伦哥哥的出息不成限量啊!”
还是钱的题目!
王伦心有所感的叹了一声,并没有正面答复朱武,并且这话也不好明说。即使王伦此时明知事情首尾,却不好便对卢俊义有甚么提示,不然等他转念一想,如此这等秘辛之事,梁山如果未曾参与,却又是如何晓得的?以卢俊义的性子,指不定还真就认定了梁山在背后图他。到时候没出处的替别人背黑锅,做功德反被骂,反落个吃力不奉迎的笑柄,智者不为也。
王伦点点头,又跟他谈了一会家常,便道:“王盟主和李智囊那边,我各写了一封手札,贵方托我的事情,眼下已经有了端倪。海盐的事情临时搁搁,但是我盗窟现在远帆外洋,有些高丽、倭国的特产,如果他们有兴趣的话,我们倒是能够合计合计!”
王伦拍了拍他的肩膀,今后闻焕章常驻济州岛了,盗窟便只剩萧嘉穗和朱武两位智囊了,就他这几个月来的表示看,此人的见地和本性都值得拜托重担,当下王伦鼓励了这位智囊几句。又叫一旁的蒋敬去请了杨林过来。
杨林想了想。出言问道:“哥哥指的是哪方面的变故?”
“等郝头领回山,你去问清楚贯忠地点,再去寻安神医,叫他寻几味医心疼病的药材。只说送给大名府马大夫的病人,他便会有印象的!你此次去大名府,只是刺探动静,莫要轻举妄动。牢记安然第一!手札我明早与你,此事不急,待这几日歇息好了。却再解缆!”见朱武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王伦也不赘言,只叮嘱了几句。
“小弟往年在江湖浪荡,大名府也去过几遭!哥哥但是有事叫小弟去办?如此固然调派小弟畴昔!”杨林拱手请命道。
蒋敬虽说赋税垂危,但是大师都晓得他指的只是银钱方面,关于粮草,盗窟现在库存倒是充盈得很。毕竟有祝家庄那四十万石粮草垫底,盗窟一年半载是不会为粮食忧愁的。
目睹王伦面色凝重低头深思,杜迁也顾不得生李逵的闷气,非常体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