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里敢留人!哥哥不知,这岛上土人中女子为多,这厮们叫高丽国发配来困守孤岛,心中都憋着一把火,常日里没少凌人妻女,作威作福。故而住都不敢和岛民住在一起,远阔别着一二十里地下寨,此番闻得西岸有大动静,全伙都出来了,也没人敢留在营寨中,只怕落了单,叫土人寻了仇!”闻焕章点头道。
“狗东西,你倒是有见地!按你高论,你高丽既然灭得藩属耽罗国,我大宋如何灭不得藩属高丽国!到时候我天兵攻陷你那鸟京,也是名正言顺的事儿!将来连你那番王都要对我大宋纳土称臣,看你这厮还鸟不鸟强!”
王伦身后众头领本来都是怒形于色,被这傲慢的高美人激起一腔肝火,不想此时听了王伦言语,顿时喜笑容开,只觉哥哥这一问叫人畅快淋漓。便见李俊把腿一拍,道:
童威嘿嘿一笑,道:“特地留的些活口,怕哥哥要鞠问这厮们,先养他们几日!”
王伦见说,点头一笑,叮咛童猛好生安设好百姓,这才拉着闻焕章来到一处空旷处,笑问他详情,便见闻焕章道:“此人是高丽派驻此岛的官员,常日里除了守岛以外,还兼收赋税税赋。据此人招认,他部下有两百余人,三日之前叫童威童猛灭掉大半,除了帐中二十多俘虏!便是守船的十余人了!”
王伦瞟了一眼淹头搭脑的小胡子,对童威命令道:“既然这厮们都不诚恳,从现在起,停了饭食!”
王伦呵呵一笑,不急不缓道:“你说这耽罗国事你高丽世代藩属,你那国主占了它,自感觉非常的理直气壮!连尔等百姓也是普通设法!好好好!”说到这里,王伦语气一变,厉声道:“你忘了你那高丽世代与谁做藩属!”
“几条船,都是甚么船?”王伦见说忙问道,旋即又有些泄气。固然他很想扩大本身的船队,但是一想此来海路底子没赶上高丽水军,估计这守岛的十有八九也没有甚么好船。
那小胡子此时那里还敢嘴硬,见王伦回身就要出帐,顿觉不妙,若等此人一走,那里另有活路?此时情势比人强,不由他不平软,只好开口叫饶。
王伦模糊记得这岛在唐朝时,便有户口八千,如何此时锐减到只剩这么一点?莫非是跟一百多年前的火山发作有关?
“这不跟沙门岛守卒差未几?只是那沙门岛守卒固然可爱,好歹也未闻有侵害百姓之事,这厮们倒是无恶不作!”王伦不由骂道。
“你既然如此说,那还不速速放了本官!再赔罪报歉,别的奉上……奉上一船这几日我们吃的大米压惊,如此便饶你们下海去,再不究查!”
半个时候不到,只见闻焕章满脸浅笑渡步而来,一见到王伦,便点头笑道:“还觉得他要硬到底,哪知吃哥哥一吓,该招的不该招的,全都招了!”
在场的高丽兵固然听不懂他们说着甚么,倒是发自本能的感遭到帐内情势不妙,此时又见自家下属低头沮丧,低了头不敢与来人对视,不觉都是心中大惊,各个屏住呼吸,惊骇的存眷着局势的生长。
王伦见说如有所思,他上辈子固然没有踏上过此岛,但是单位里有一对同事是在这岛上度的蜜月,那新郎是本身在网上查质料做的攻略,连这济州岛的风土情面,天文地理都查了个遍,和王伦闲谈时没少拿它做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