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连连点头,又问他们到底产生了甚么事情,只听林冲道:“先前倒还非常顺利,从攻破庄子到县尉授首也就是一眨眼的事。那庄上虽有些象州土人倒是刁悍,只是不敌我盗窟人众,唯独最后大队人马欲还山之时,那屋顶上俄然飞出暗箭,连连射中我后队人马,杜迁和小七两位兄弟不防,着了他的手脚!”说到这里林冲面有愧色,连连抱憾没有照顾好两位兄弟。
杜迁望着林冲嘿嘿一笑,道:“要不是林哥哥你掷枪做箭,戳死屋顶上那两个贼男女,我和小七还不晓得要多挨几下呢!”说完又望着大师笑道:“这两个贼鸟倒也很有眼力,瞧出我三人是带头的,第一箭射林哥哥不到,便瞄着我俩个不利的只顾猛射,弄得我老杜手忙脚乱,小七屁滚尿流!”
王伦交代结束,大师刚要出发,忽而一个老儿并一男一女两个少年哭喊着朝这边赶来。世人见状,都停下脚步。只见这老儿一赶到便扑翻身跪到杜迁面前,只是又哭又拜,嘴里说着含混不清的话。阮小七见了这番景象,直道倒霉。世人也都吃了一惊,不明白此人跟杜迁甚么干系,直弄得跟哭丧似的。
“呸!杜家哥哥莫要胡言,我小七何曾屁滚尿流来着……”阮小七说得冲动,不谨慎一用劲,扯到伤口,顿时疼得直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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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队里早有人窥见寨主行迹,孔殷间便有小头子大声喝令步队停下。未几时,只见林冲帮着杜迁,郑钱抻着阮小七从前面走出,王伦带着朱氏兄弟仓猝赶上去迎住,一打照面便孔殷道:“两位兄弟,伤势如何?”
世人这才恍然大悟,只听杜迁道:“李业,请你老父归去罢,我没甚事,不值顾虑。方才多有失礼,跟你老父说知,勿怪勿怪!”
王伦见说忙向林冲抱拳称谢,林冲一只手扶着杜迁,不好行礼,只拉着王伦手道:“哥哥,我现在也是盗窟之人,都是分内之事,何必言谢!”
见状,王伦对大师摆了摆手,对那老儿道:“我们盗窟不兴这个!”杜迁一听,顿时感觉还是王伦够义气,这么多人里就哥哥一个是好人啊!哪知王伦接着又笑道:“如果你女儿成心,我们做兄弟的当然不会反对,且看你女儿本身意义,你们都莫要言语!”
李业仓猝朝杜迁拜谢,这时只听那哭醒了的老儿俄然道:“杜大王又是替我家出头,又是替我家流血,小老儿无觉得报,只求把女儿许给大王,也好奉侍大王今后起居,以图报恩!”
王伦见这两个另有表情开打趣,顿时放下心来,俄然想起此时两广云贵一带风利用毒,拉着林冲问道:“兄长,箭上可曾涂毒?”
王伦发话了,便有那机警的喽啰,高举着火把站到那少女身后,好叫各位头领瞧个清楚明白。
世人一听顿时轰然大笑,还好是在黑夜当中,杜迁那张红似关公的长脸才没被人瞧全。此时只听他竟有些结巴道:“啊!啊?这……这……不成不成!”说完见兄弟们都是捧腹大笑,又仓猝解释道:“我……我又不是瞧中你女儿才下山的,不当人子……不当人子!照啊!我压根就没在盗窟见过你!你是不是跟李业上山了?”
世人一听爆笑声如雷,只比刚才还要更响,杜迁恨不得此时便有个地缝躲了出来,再也不要见这些贼兄贼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