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监千万谨慎,这梁山泊不比平常绿林人马,内里多有豪杰豪杰落脚,就连原青州兵马总管秦明都在他那边入了伙,都监不成轻敌啊!”这满面伤疤的将军道。
但见那枚石子疾如流星,直往这虎将面门飞来,这虎将见机得快,将头一低,只听“铛”的一声,那石子正打在铜盔之上,只见火光四射。顿叫两军阵上传出一阵惊呼。那壕沟边掠阵的大将见状,忙道:“兄弟谨慎!”
“可惜了!你的马虽不如我的马,但也是可贵的良驹了!智囊哥哥叫我不成伤你,只能在这马儿身上想辙了!”话一说完,只见此人提了提本身麾下北地宝马,望着它道:“今番叫你立了大功,归去好好犒劳犒劳你!”只见他边说边往马身某处挠去,那马儿仿佛听懂了仆人所说的话似的,前蹄上扬,望天长嘶。
目睹对方飞马奔来,张清还要去取石子,可惜却已来不及了,只好挺枪来战,那虎将怪笑着冲上前来,举起大斧,蓦地劈下,张清仓猝闪避,只见这斧劈空,那虎将毫不在乎,接着又来,只见那斧有如开山之势,劈脸盖脸直往张清身上号召。两人斗不过十合,张清遮拦不住,拔马便退,那虎将那里肯舍他,直提马来追。
见对方防备森严,张清摇了点头,暗道本身能拖多久是多久罢!立即将手一挥,号召大师退到射程以外,那吊桥上的虎将见了,大呼道:“你这厮空有浮名,莫不是要跑!?”
那都监说完叹了口气,叫人带来两个庄汉模样的男人,叮嘱他们道:“这回你两人带路,务必经心!待夺回庄子,我必保你家仆人继任庄主之位!”
独龙岗边上十数里处,一片不起眼的土坡前面,此时正伏着三千余朝廷军马。只见两员大将正在土坡边上查探军情,这时一骑标兵畴火线飞马而来,禀报导:“报!梁山多量马队方才押运粮草出庄,径往水泊而去!”
那都监呵呵一笑,对身边副将道:“丁将军且带着人马先行,半个时候以后,我带马军攻他后门,如此便在庄内相见!”
那虎将催马赶过吊桥,单枪匹马横在两军阵前,哈哈大笑,道:“你怕我放弩?把你那颗心放回肚子里去罢!不亲手擒了你,我誓不回营!”
张清裨将见状,带着十数人飞顿时前救人,哪知跑到一半,一阵弩箭飞来,顿时有五六骑阵亡,那裨将见对方部下包涵,暗想若再上前,不但主将救不回,本身等人也是个死,无法之下只好往阵前转去。哪知此时壕沟边一个头领正在那边训道:“林教头教了你等半日,你这厮们一个个拍着胸脯说会使了,现在这算甚么?三五十箭去,才射杀五六骑,丢不丢人?!”
张清见这些人手上都擎着神臂弓,不由感喟一声。当日知州为了死守此庄,以图今后好两面夹攻梁山军马,直把城中其他步营的神臂弓都集合到一起,全数交给了龚旺带来其间。哪知现在都落入敌手,反成了对方拿来守庄的利器,只觉有些讽刺,此番真有些搬起石头砸了本身的脚的意味。
那满脸疤痕的将军点了点头,只见他此时一脸沧桑,对身边下属回道:“张都监,还是小弟带着马队吸引庄中人马,将军乘机夺城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