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平闻言更是心花怒放,旋即望动部下道:“甚么不下十万贯,你这厮慌镇静张,夹七夹八的,连话都说不清楚,明显只要三万贯!”
部将见说,暗道都监真是思虑全面,本身落了大头,却不忘办理州府,叫大师均沾财喜,真是吾辈行事的表率,当下万分敬佩的上前接了手札,躬身而退。
董平此时却也毫不在乎,只是笑吟吟的在顿时等候着盘点战利品的部下回报,只听这时祝龙拱手道:“都监,这庄子里另有一个少庄主,乃是扈三娘的远亲兄弟,唤作‘飞天虎’扈成,此人是个见利忘义之徒,勾搭梁山贼寇便是他的主张,千万不能放过!”
这部将到底是官军出身,与毫无底线的匪盗还是有些分歧,固然平时也是行动不检,只是要他亲手去做这等指鹿为马、草菅性命之事,还是有些彷徨不定。董平见此处也没外人,一把将他扯过,吼道:“你这厮不想发财时,莫要拦着弟兄们发财!”
“端的是天姿国色,活色生香!小官人好眼力!”望着面前被绳索缚住的扈家小娘子,风骚双枪将不住的啧啧奖饰着,顺带看祝彪也扎眼多了。
扈成眼红似血,青筋爆出,大呼道:“我若不去,岂不眼睁睁看老父、妹子受辱!”
此番要不是这两个熟知途径的“带路党”尽力帮手,董平也不成能如此顺利的突破扈家庄,并缚得才子归了。当下只见董都监镇静不已,言谈举止间,尽显其风骚萧洒的本质。
“三娘子,你那兄长安在?”董平面带含笑,望着盘中之菜,戏谑道。
“不远!都监马快,要不了几个时候,便可赶到!”祝龙见董平得陇望蜀,不再似初见时踟躇不前的模样,晓得他是尝到了长处,欲罢不能了。只是如许也好,恰好与他俩兄弟情意想合,管此人是为财也好,做甚也好!只要能报得他兄弟俩个身上的大仇,费点力量带个路算甚么。
那部将闻言不解,直望着董平,却见董平一马鞭打到他的身上,痛骂道:“蠢材!你也不想想,这户人家家资巨万,世居于此,能没些盘根错节的干系?如果留他一条性命,叫他今后高低哀告,直如埋下祸害,叫你我如何能安稳!”
“我路过此庄时,模糊见一老贼,率庄客埋伏我军,叫乱箭射死了!莫不是便是此人?”董平笑道。
扈成闻言心急如焚,翻身挣扎起来,拉住那庄客道:“是甚么人做的!”
董平点了点头,叫过几个亲信把扈三娘带了下去,并叮咛他们好生把守,这几人在董平身边待久了,晓得他的癖好,当即献媚道:“都监,何不将这娘子松绑,捆着怪冒昧的!”
……
扈成喜笑容开的走在回庄的路上,身后的软轿中坐着一名本州顶尖的大夫,闻此人多曾跟从梁山神医学技,本身与他说了父亲病情,此人闻以后也没有推让,想必是胸有成竹,有方可医。一想到此,扈成便放下心来,吃紧往庄中赶来。
“仿佛发着病,正卧床不起哩!”那部将回道。
县尊既然发话,谁还游移?只见世人说走就走,那知县也会骑术,当即带着扈成和一班衙役,往扈家庄而去,快到庄门时,忽见刚才报讯的阿谁庄客哭着跑来,道:“老庄主……老庄主叫他们斩首示众了,说是带人埋伏官军!”
扈用心中悲忿,口不能言,两个亲信庄客代他谢了,知县也不见怪,带着衙役进庄去了。扈成和庄客翘首以盼,过了大半个时候,终究看到知县一行人转回,扈成忙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