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哈哈一笑,直道:“恁家现在是三世同堂,却叫长辈好生恋慕,如此能沾点喜气也好!”李老丈听到这话,顿时满脸弥漫起幸运的笑容,直将脸上的皱纹挤得更深了。
就在王伦堕入深思之时,那候发此时却也有些吃惊,昔日倒也曾听过闻焕章的名头,他见梁山泊主身边有明白人坐镇,当下也不再绕圈子了,只听他朗声一笑,望着王伦道:“实不相瞒,老夫此来,实是为了送大王一场繁华!”RS
等王伦在阮家用过饭,告别了老娘,从屋里出来时,恰好撞上过来寻本身的小温侯吕方和赛仁贵郭盛,王伦见郭盛神采奕奕,便问他上山是否还住得风俗,这男人和昨日初见时比拟,浑身的傲气收敛多了,见王伦问话,连称风俗风俗。王伦点了点头,和他扯了几句,便提及闲事:
那婆婆见状这才放手,笑着将孙儿揽在怀里,道:“走,给你伯父摆碗筷去!”话一说完,这婆婆望着李老丈和张教头笑了笑,旋即带着孙子回屋去了。杜迁的浑家还在疗养身子,故而家里没有开伙,一日三餐都是吃的伙房。李老丈只觉有些不美意义,当下也不好说甚么,只和大师酬酢了几句,便归去了。
见他只是绕圈子,王伦微微一笑,朝他抱拳相谢,说些应景的言语。那官人回礼以后,也不开言,只是抬眼往厅中四周看了看,最后盯着大堂上所书着“替天行道”四个金字的牌匾,道:“久闻王首级乃是义气豪杰,手握两千精骑,又有林教头这般大将相辅,老夫钦慕大王久矣!”
“怎地哥哥全提了,我便只提一千贯?”焦挺闷闷道。
王伦和李老丈笑谈几句,目光转向林冲的岳父张教头,只见他手上拿着一把大扫帚,正笑吟吟的听着王伦和李老丈谈天,他身后立着两个忐忑不安的小喽啰,见王伦望来,忙小声对张教头道:“恁老歇歇罢,这些都是俺们小辈干的活,寨主……寨主……”边说边不安的窥视着王伦的神采。
趁这空当,厅中众头领打量这位来客时,只见他中等身材,一张四平八稳国字脸上,两道蚕眉,斜插入鬓,目睹此人现下身在虎穴,还是面色沉稳,不怒而威,看来一身养气工夫实在不凡。
李老丈见说责怪道:“瞧这话说的,没有的事儿!寨主能过来安息,直叫小宅蓬荜生辉!只是我那娃儿,半夜哭闹时,没吵到寨主罢?”
王伦点头一笑,转头望着厅内几位智囊,便听闻焕章呵呵笑道:“这倒是奇了,先将人请出去罢,且听听他如何说!”
“你两个叫人告诉统统在家的头领,一个时候以后,到聚义厅议事。恰好请昨日上山的六位头领和大师见见面!李俊兄弟有伤在身,临时就不去了,只请童威童猛兄弟俩去露个面便好,别的李俊的身边不能少人看顾!”
那官人闻言一笑,便也没再说甚么,只是恭维道:“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于闻名!本日得瞻虎威,三生有幸!”
“无妨,此处都是亲信人,相私有事还请直言!”王伦微微朝椅背上一靠,并不接他前面言语。
却见闻焕章细心打量了此人一回,只觉在那里见过,却又有些不确认,想了半天,还是摇了点头,王伦点了点头,开口道:“不知中间前来小寨,有何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