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转头望了望闻焕章,心道本身这位首席智囊在都城隐居多年,多曾在朝中重臣府上走动,所见的官员也算很多了,也不知他识不识得此人。
“我明天问过杜迁兄弟了,我放在盗窟的私账也攒了五千多贯钱,你若得空了,便去把钱全都提出来,给要下去的兄弟每人发一百贯,也算我的一份情意!”王伦叮咛焦挺道。
却听张教头在一旁笑道:“不华侈,不华侈!我家今儿便不弄了,就吃焦挺手上的!”焦挺一愣,旋即大喜,连连点着头。
王伦哈哈一笑,朝张教头拱拱手,往三阮屋里走去。焦挺面上发燥,俄然间把话说破了,再看张教头时,叫他不免有些赧颜,张教头点头一笑,把扫帚交予交给身后的两个喽啰,拉着焦挺也回屋去了。
“乞退摆布,老夫有奥妙事相告!如便利的话,还请林教头和黄州义士出来同见!”那官人道。
王伦听到这个名字却不陌生。此人不恰是汗青上给赵官家上书,要招安宋江的官员么?怎地他弟弟此时跑到梁山上来了?莫非……
怪不得叫本身看着眼熟又认不出来,不想乃是侯蒙的胞弟。传闻此人畴前在两浙为官,多年前已是一州太守的身份,此时跑到八竿子也打不着的京东来,倒是有些诡异。
“儿啊!却站在那边何为,快来家里用饭!”这时一个婆婆从劈面屋里出来,忽见王伦就站在院子中,顿时喜出望外,忍不住大声号召道。
李老丈见说责怪道:“瞧这话说的,没有的事儿!寨主能过来安息,直叫小宅蓬荜生辉!只是我那娃儿,半夜哭闹时,没吵到寨主罢?”
“虽是布衣打扮,难掩一身官气,举手投足那股气势,非平常知县可比,估计来头不小,小弟不敢擅作主张,特地上山来报与哥哥晓得,此人临时便请他在山下旅店候着!”朱贵回禀道。
王伦哈哈一笑,直道:“恁家现在是三世同堂,却叫长辈好生恋慕,如此能沾点喜气也好!”李老丈听到这话,顿时满脸弥漫起幸运的笑容,直将脸上的皱纹挤得更深了。
见王伦也是微微点头,朱贵朝世人拱拱手,回身出去了。未几时,只见朱贵领着一名头上戴着布罩的男人进了厅来,待两人上前,朱贵取下他头上的罩子,道了声罪恶,便请他到客座上坐了,随即有小喽啰上前递上了茶水。
“无妨,此处都是亲信人,相私有事还请直言!”王伦微微朝椅背上一靠,并不接他前面言语。
王伦那里瞧不出这汉的心机,只怕是又想混到林冲家去,与那小锦儿见面吧!当下哈哈一笑,道:“老娘先归去,我交代焦挺几句,这便返来!”
“足下莫不是忠义大王白衣秀士王伦?”这官人又问道。
那官人闻言,非常惊奇的看了一眼闻焕章,低头沉吟半晌,终是开口承认道:“不错,户部候尚书乃是老夫的兄长!不知尊驾高姓大名!”
话说李老丈安闲老宅里动了刀以后,身材规复得非常不错,现在家里添了丁,杜迁要去请几位妥当的婆子过来帮手,哪知李老丈恰好死也不依,硬要本身在家带这外孙女儿。杜迁没法,又怕把这老爷子累倒了,只好把住在虎帐的大舅子喊返来一起住,遇事也好搭把手。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