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见说都是一番大笑,一旁的闻焕章听到了,心中起疑,便问张三道:“你把那高衙内阉了?”
就在大师筹办安妥了,只等解缆时,忽听李四忍不住在一边笑道,“三哥,你倒是在那里学的手腕,那刀又快又狠,一刀割下去,高强那厮兀自还动哩,竟然没晕!”
张教头闻言一惊,这王伦所顾虑的情由倒是跟本身不谋而合。他本来觉得此人出身草泽,虽作墨客打扮,多是附庸风雅,不见得真有甚么见地,方才还在内心说话该如何劝住此人不要轻举妄动,没想到这王头领却不骄不躁的说出这么一段老成慎重的话来,倒是叫他在心中不由悄悄喝采。
此时大堂内只剩焦挺并张教头一家人,王伦对张教头道:“依小可的意义,现下还不是取这高衙内性命的时候,想我等一行有老有小,此去济州又有千里路程,如果此时杀了高强,逼得高俅狗急跳墙,到时候飞骑四周,各个府县拦腰阻截,我等倒是无甚,只怕倒是扳连了教头一家,我看不如叫张三他们清算这厮一顿,暂替教头出一口恶气,将来我必取此人首级交予教头!”
忽闻到此人声音,张氏和锦儿都是神采大惊,这时只见张教头也快步走了出去,他倒是不慌,只是眼神中带着商酌之意,朝王伦望来。
世人又闲坐了半个多时候,张三他们也赶了返来,公然这伙很有义气的男人都不肯留在都城,只要随王伦上山,王伦便起家请大师连夜上路,世人都欣然同意,一起把行李往早已备好的马车上搬。
王伦沉吟半晌,对世人道:“此番原只为了取嫂嫂归去与兄长团聚,倒也没闲工夫打发这厮。不想他反倒识相,直奉上门来!天予不取,反受其咎,张教头,不如先把他诳出去,看景象再作计算!”
随即王伦叫张3、李四带着人,把这五人搬到配房中去,只见地痞们两三个帮着一个,直把这些非常沉重的酒囊饭袋都抬走了。
不久,便听到院子里传来一个轻浮的声音道,“这厮们如此怠慢怠惰!我叫他们好生庇护我岳丈一家人,现现在却连一个鬼影子也没瞧见,号召都不打一声竟跑归去过年了!待明日这厮们来给我拜年时,岳丈大人你且瞧好了,看小爷我给不给好神采他们瞧!”
张三对劲洋洋道:“你等不知,我早日里未曾出道之时,阉牲口那是一把妙手!”
那张教头板着脸,只不言语,就在大堂入口处站定。高衙内正有些难堪,却见一个白衣墨客从张氏的内室里出来,高衙内大惊,忙道:“岳丈,你莫不是老胡涂了,却这般不晓事!我家娘子的内室里怎地转出一个男人!?”见状,高强所带的四个帮闲也都起家朝那白衣男人大声呵叱。
王伦闻言点点头,又望向张教头,见他此时也是点头称是,便命令世人把行李再搬回草庐中。
“上天有路你不走,天国无门你闯出去!高强,你怕是活得不耐烦了罢!”王伦上前一步,朝高衙内喝道。
俄然一阵尿骚味儿在氛围中满盈,世人见状都捂了口鼻,王伦见此人如此不堪,也没了兴趣跟他蛮缠,只朝焦挺使了个眼色,这条蛮汉随即上前,使重手将这五人都打晕了。
张三等人见说连连点头认错,王伦只是一笑了之,就在要返身进屋时,王伦心念一动,俄然大喊一声:“不好!莫要枉送了豪杰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