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纸扇摆布望了望,从郁保四手上夺下玉印,低声道:“哥哥,实话说与你知了,千万莫张扬,这东西便是传国玉玺!”
“却叫袁兄做我的伴当,真是折了贫道的草料,回盗窟以后,必然劈面赔酒!”马灵望着他笑道。
“存亡攸关的当口,谁敢耍笑!”白纸扇避过郁保四伸来摸向本身额头的糙手,顿脚道:“哥哥,你不闻年前东京产生两件大案!”
“当今天下,有气力玩得起传国玉玺的,不过京东王伦、河东田虎、江南边腊、京西王庆四人罢了,余外沧州柴进,凌州曾弄,青州宋江,勉强也有些资格,我们去投哪一家?”
却问这两人是谁?本来恰是梁山聆听营的两位正将鼓上蚤时迁和神驹子马灵,当日马灵在密林中“丢失”了传国玉玺后,避开追兵,最后寻着时迁留下的暗号,一起寻了过来。
这时不远处一株大树后闪出一个肥大的人影来,看着他们大队人马往西南而去,吐了口唾沫道:“狗日的,这厮们还真是去投董平!”只是忍不住迷惑,实在不明白王伦是如何晓得这两人暗里干系的。
“袁朗兄弟一身好技艺,今后迟早名震江湖!”时迁在一旁笑道。
白纸扇那里解释,赶紧把郁保四拉下,悄悄翻开箱笼,道:“哥哥,你本身看看!俺们这回还真不知是福是祸!”
郁保四咬咬牙,吐出一口浊气,转头道:“董平这条线断了,只好去曾头市了!”
且说他朝土坡下张望一阵,留了个暗号,便远远的监督起这伙人来。
听到这句话,郁保四叹了口气,取出箱中的黄金,丢了两锭到智囊手上,略带些得志道:“只要这些才是属于我们的!传国玉玺呵,不是你我玩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