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仁嘲笑一声,正要和高廉辩个清楚,忽听这时王伦道:“你死了,倒是有高俅替你报仇!但如果高俅贼子死了,谁给他报仇?劳你给他托个梦,就说我王伦在梁山泊等着他!”
焦挺一愣,旋即道:“神了,怪不得本日我腹中一向不适!”边说边摸着鼻头,诘问安道全去了。
蔺仁非常惊奇,不觉望向王伦,却听王伦道:“有劳蔺节级,按大官人说的办罢!”
“善有善因,恶有恶报。天理循环,天公隧道!高知州,平生不休善因,岂能怪恶报来得太急?”蔺仁毫无愧色的面对着高廉暴虐的眼神,安然道。
只他是地痞出身,倒有些认赌伏输的狠气,当下涓滴不睬会柴进,只是凶恶狠的瞪动部下两院节级蔺仁痛骂:“蔺仁!你这厮昨夜是如何跟本官说的?”如果眼神能化作利刃的话,这个较着已经叛变的部下已经被高廉刺得四分五裂了。
柴进只是握着王伦的手,不住哽咽,俄然想起一事,惊道:“我叔父叫殷天锡这厮殴死,他那一家人还关在大牢里!另有我几个亲信庄客,也被……”
史进这一手甚重,直打得高廉七荤八素,好半天赋回过神来,只见高廉咬牙道:“徐宁这笔账老爷认了,你这狗日的又是那里冒出来的!我哥子又挖了你家祖坟未曾!”
“自掘宅兆?”王伦放声大笑,盯着高廉道:“你不感觉你现在便是应了这句话?”
史进呸了一口,道:“这一巴掌,是替八十万禁军教头……”
武松“嗯”了一声,跟着王伦往外走去,这时忽听前面骚动起来,王伦和武松对视一眼,赶紧赶上前去,比及了现场,两人一看,本来是林冲和徐宁、史进,手持利刃,挡在步队前面,定要取高廉性命。亲卫营将士没有得王伦的军令,不敢叫高廉死在此处,都是上前好言相劝。
王伦点点头,心想这事还要问蔺仁,当即转头看了本州两院节级一眼,蔺仁却显得有些犹踌躇豫,柴进一见急了,道:“莫不是他们出了甚么变乱?”
焦挺闻言愁闷道:“那你煞有介事叫我畴昔!”安道全点头一笑,只是拿他出口成章来耍笑。
对高廉来讲,世上最风趣的事情,无疑是昨日还能主宰对方性命,现在时本日,却调了个儿,反落到对方手上。
安道全头也不回道:“等回盗窟了,饮食调和,作息规律,不药自愈!”
高廉闻言咬牙切齿,一时无言以对,只顾漫骂,直将把他地痞的赋性都透暴露来,这里李逵、石勇两个,都是出了名的暴脾气,岂容高廉在此猖獗?只见一人提着双斧,一人拿着短棒,就要上前经验这厮,众豪杰都是喜闻乐见,抱着胸在一旁旁观,王伦倒是走到柴进跟前,道:“大官人放心,这厮活不过本日!”
“你哥子欠下血债,岂止我一人耳!这里三人,各个与你那高俅有不共戴天之仇,恰好报在你这害民赃官身上!”林冲怒喝道。
安道全这时才带着担架过来,叫人把柴进搬了上来,焦挺一个劲追在安道全屁股前面问:“太医,你说我有病,怎地药也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