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对,如许就对,不要死磕,你力量也不弱,加上技能好,不必然就没有一搏之力的……”
鲁智深一听直点头,非常当真道:“那不可,在内里到无所谓,仅你我几人。待回了盗窟,你领着千百号人,没点端方怎成!想你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洒家不能无端坏了你的威望!”他是西军军官出身,深明带兵的备细,故而能讲出这番事理来。
“官人!怎地又转回了?”俄然大树上传来李四的声音,本来不觉间三人已来到安仁村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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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张教头来到王伦跟前,携着他的手道:“王头领,方才你们走了,老朽这才想起,这屋前两辆马车甚是显眼,悔怨没叫头领走时驾走一辆,一起也好省些脚力!现在头领转来,恰好用得上!”
世人见鲁智深和焦挺都拉开架式,便要放对,忙围在一旁直起哄,这时那小锦儿吃紧走到张教头身边,小声问道:“老爷,你看焦大哥会不会赢?”
“哥哥也与我了,却要你的何为?若使完时,再找你借!”焦挺闷闷道。
想到这里,王伦便望向一边焦挺,焦挺这汉憨直不足,却不笨拙,便听他大喊道:“我若不去,谁来护佑哥哥全面?”
说话间,只见焦挺三下五除二的吃完手中那份,又眼巴巴的望着火上正兀自兹兹滴油的狍子肉。那小锦儿不经意间瞧见了,脸上没出处的一红,竟鬼使神差的起了身,便去那狍子身上割了好大一块熟肉,送到焦挺面前。
张教头呵呵一笑,道:“如此老夫便不恭了!贤侄,那便和焦头领一起用些狍子肉罢,这但是可贵的好野味!”
王伦回道:“我却也走得慌了,没想到这一遭。多蒙教头厚意,待会便驾着马车前去孟州,一起也稳妥些!只是教头此后莫要见外,只称呼小侄名姓便可!”
张教头呵呵一笑,道:“鲁提辖是西军精锐里出类拔萃者,集枪棒、拳脚等诸多手腕于一身,当年老钟经略相公将他拨在小种经略相公身边做提辖官(近似于军区直属保镳营营长),天然对他的本领是极其赏识的。至于焦头领嘛……呵呵,且看看再说!”
“比就比!”焦挺蓦地站起,想他身怀父子三代相传的绝技,在江湖上罕遇敌手,倘若鲁智深说要使兵器,他没兴趣。但是在拳脚上,他还是很有自傲的。
这蛮汉只顾望着锦儿傻笑,倒叫锦儿羞得满脸通红,见他半天不接,直往他碗里一放,便跑回林娘子身边,因跑得急了,差点左腿绊到右腿,摔个趔趄。林娘子见她异状,连声相询,那小锦儿脸红到脖子根里,直埋着头不说话。
“秀才,方才忘了问你,你下山倒是何故?”鲁智深饱餐了一顿野味,又喝了一口酒,朝身边的王伦问道。
“糊了,糊了!”忽听焦挺大喊一声,世人忙觉悟过来,仓猝去救那狍子,又是引来一阵大笑。
只见王伦抚额笑道:“倒叫我一时欢乐,直忘了这茬!提辖,此乃上山的端方,一千贯安家之资,提辖且收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