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见说也觉好笑,直望向焦挺,却见这蛮汉嘿嘿直笑,想是见目标达到了,只满脸忧色的退到本身身后再不言语。
只见王伦抚额笑道:“倒叫我一时欢乐,直忘了这茬!提辖,此乃上山的端方,一千贯安家之资,提辖且收了罢!”
鲁智深哈哈一笑,三步并作两步,直往茅舍前赶去,正巧张教头和张三两人正在门口烤肉,只见这只狍子被洗净掏干内脏,整只正架在火上烤。林冲的岳母带着女儿和丫环在一旁喜气洋洋的切着配菜佐料,其他的男人们进收支出的不知瞎忙些甚么,闻焕章则手拿一本古卷,面带浅笑的晒着太阳。
鲁智深闻言大笑,道:“好好好,使完尽管来找洒家!只不过,你老盯着洒家为何?”
“对对,对,开了窍嘛,就跟他用技能周旋,对……”
“亏损了罢?不要跟他硬接比较气,倒拔垂杨柳的故事莫非没传闻过?”
鲁智深闻言道:“洒家便是死人?兄弟,你不是要跟我比试手脚?如此便博个彩头,赢了的随哥哥去孟州!”
“嗯嗯,对,如许就对,不要死磕,你力量也不弱,加上技能好,不必然就没有一搏之力的……”
“戋戋小事,不敷挂齿!大师勿要多礼!”闻焕章忙行礼道。
“退,要退!重视脚步……”
这时张教头来到王伦跟前,携着他的手道:“王头领,方才你们走了,老朽这才想起,这屋前两辆马车甚是显眼,悔怨没叫头领走时驾走一辆,一起也好省些脚力!现在头领转来,恰好用得上!”
鲁智深闻言,朝着闻焕章便拜道:“多谢传授施以贵手,不叫我嫂嫂一家人挨冻挨饿,洒家在此谢了!”
“哎哎……如何不让开,竟然硬接鲁提辖这一手?”
“糊了,糊了!”忽听焦挺大喊一声,世人忙觉悟过来,仓猝去救那狍子,又是引来一阵大笑。
“秀才,方才忘了问你,你下山倒是何故?”鲁智深饱餐了一顿野味,又喝了一口酒,朝身边的王伦问道。
世人见鲁智深和焦挺都拉开架式,便要放对,忙围在一旁直起哄,这时那小锦儿吃紧走到张教头身边,小声问道:“老爷,你看焦大哥会不会赢?”
还没到山腰,便闻一阵肉香味便飘了过来,花和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好享用了一番那氛围中的香味后,叹道:“洒家东游西荡,身上的川资都使尽了,好久没闻到这味了!”俄然有些感觉不对,又道:“嗯!?这却不是平常牛羊肉的味道!”
王伦回道:“我却也走得慌了,没想到这一遭。多蒙教头厚意,待会便驾着马车前去孟州,一起也稳妥些!只是教头此后莫要见外,只称呼小侄名姓便可!”
王伦笑着摇点头,只是把酒碗与他一碰,两人一干而尽。
王伦看着好笑,也没说话,只是如有所思的吃动手上烤肉。
这时王伦带着焦挺走了上来,见闻焕章浅笑的站在一旁看,赶快向鲁智深先容道:“提辖,这位闻传授便是东道主,今次我们多得了他,不然也遇不到提辖哩!”
张教头呵呵一笑,道:“如此老夫便不恭了!贤侄,那便和焦头领一起用些狍子肉罢,这但是可贵的好野味!”
喝完酒,鲁智深又道:“洒家是个闲不住的人,不如这番就跟哥哥一起去孟州罢!也好见地一下这东京禁军里的豪杰,看看赵官家御前班直西席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