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初时还给张青这厮言语勾引了,只觉他是个很有原则的男人,忽听王伦当头棒喝的骂了这两个牲口一顿,心中只如醍醐灌顶普通,提着禅杖喝道:“你两个禽兽竟敢巧舌令色,要不是哥哥在此,几近把洒家瞒过了,且吃我一杖!”
王伦等四人听完他话都没动静,张青等得心中焦炙,非常焦心的只顾盯着那墨客看,急盼之前那些经历再次显灵,只等此人嘴中说出赞美必定的言语,然后大师化兵戈为财宝,就此罢斗。
“官人,徒弟,此处有个青石板,甚是蹊跷!”
“有甚遗言,对我哥哥说罢!”只见鲁智深大喝一声,便把禅杖往地上一插,那兵器顿时稳稳立住了。
说完,不顾那张青目瞪口呆的模样,王伦又上前一步,痛斥道:“你两个狗头,杀人只如儿戏,劫完人财帛还要拿人身材再作糟蹋!害人无数恰好假惺惺到处宣称甚么三不杀,真是做禽兽还要强立牌坊!我且问你,那过路行人便就欠你的,该给你杀?我明天若不取了你两个的狗命,烧了你这家黑店,老天也不容我!”
那男人见状心中大惊,仓猝上前道:“愿闻四位豪杰大名!”
张3、李四听了,连连点头,就往院内跑去,王伦和鲁智深对视一眼,都是微微点头,也随即跟出来了。
王伦冷冷一笑,扫了那妖艳妇人一眼,道,“你的也讲完了?”
哪知此时鲁智深伸手取了禅杖,只顾杀进人群,那伉俪觉悟过来,这才发觉上了当,都在内心暗骂一声。只是又看这和尚过分凶暴,见不是头,仓猝躲了,剩下一群愚笨的伙家仓猝抵挡着鲁智深的禅杖,不到一会工夫,这对伉俪部下的虎伥无一例外都横七竖八的歪倒在地,目睹只要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那妇人在一旁闻言大怒,道:“你这贼厮鸟,好大的口气!我男人美意与你叙友情,你却作死!我们积年开店的,那天不赶上几个你们这般讨死的,现下我们这很多人,倒是故意饶你四人道命,你偏不承情,还敢口出大言?!”
一旁的男人早吓得呆了,叩首如捣蒜,也是叫道:“豪杰饶命,豪杰饶命啊!”
见张青死光临头,还敢妄自负大,反倒大模大样问起这边人姓名来,竟然诡计掌控现场局势,王伦啼笑皆非的站了起来,朝他问道:“这便是你的遗言?”
王伦见状疑道:“莫不是他们麻翻了人就往内里丢去?且下去看看!”说完就往那通道滑去,却见此时一只粗手将本身拦住。王伦转头看时,只听鲁智深道:“哥哥,洒家先下去!”说完不等王伦反应,便提着禅杖顺着那洞滑了下去,王伦见状也顾不得说甚么,只是吃紧赶入,张三李四对视一眼,也都跟着下来了。
王伦正要点头,遽然想起一事,道:“听他两个牲口言语,早间另有两条性命落到他们手上,且去搜搜,若能救得这两人时,也算功德一件!”
那张青见状,神采惨白,嘴中喃喃自语,“如何会如许……如何会如许……”忽见鲁智深走到老婆面前,在孙二娘的厉声尖叫中打得她脑浆迸出,张青只如疯了般大呼:“你们不讲道义!不讲道义!!”鲁智深嘲笑道:“到佛祖面前再辩白罢!”又是一杖,将他直接了账。
鲁智深愤怒忿的提着禅杖赶上,这些伙夫还要上来胶葛,可他们那里是这威风禀禀的提辖官杖前一合之敌?王伦见鲁智深招招都不包涵,心知这位佛爷明显是动了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