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骥也是吓得不轻,赶紧道:“这是我家田大王,和尚你且放了董头领,有事好筹议!”
董澄还是要脸的,当即道:“都不准上来,老子要活捉这秃驴!”
“把金银财物都弃了!我就不信,一江水都喝了,最后噎死在这一口水之上!”那和尚命令道。
“**娘,老子平时如何教你们的?出来行走江湖,最重如果要给人面子!这秃驴既然要跑,我们如果不追,岂不是不给他面子?一个字,给我追!”这位董头领将手上三十斤重的泼风刀一撇,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赶马便走。
“你他娘的这么喜好吟诗作对,当甚么和尚,考状元去啊!哼哼,江南边腊,只晓得乱来些无知小民,搞甚么吃菜事魔,我看你这秃驴一身横肉,都是吃菜长出来的?呵呵,护教法王!你若再跟老子有一句不敬,叫你做护教阴王!”
邓元觉稳稳落在地上,将木刺抵住董澄的咽喉,叫道:“谁敢轻举妄动,我立即取别性命!”
“停止!”步队前面涌来数十骑马队,本来耿恭好说歹说拖来表情不好的田虎,一见这一幕,田虎大惊,仓猝叫道。
邓元觉感受愁闷,董澄比他更愁闷。话说他今儿阵前十合败在史文恭枪下,叫自夸虎将的他完整没有脸面,原想找个鸟人出口气,不想这秃驴倒是真有些本领,半天硬是占不得他半分便宜,不由得面红耳赤,直奋力挥刀,往对方身上号召去,恨不得连吃奶的力量都使出来。
邓元觉右臂有伤,疼痛就不说了,关头是使不着力量来,控马只能依托双腿。手上这杆浅显长枪,又不是惯用的兵刃,加上又是左臂来使,让他在单挑中非常亏损,一时跟董澄斗了三十余合,竟没能占有上风,心下非常烦恼。
和尚冷冷一笑,沉声报出自家字号道:“我乃江南摩尼教方教主部下护教法王邓元觉!”
邓元觉看了身下的董澄一眼,道:“在你内心,此人再重也抵不上这枚玉玺!现在我豁出去了,只要你放我两个兄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