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阮小七悄悄焦炙之时,这时水底俄然冒出一个头来,阮小七去看时,却不恰是跳下江去的阿谁男人?目睹他此时手脚都放开了,阮小七大赞道:“兄弟,看不出来你另有这身本领!”
想到这里,阮小七焦心的在江面上张望,却怎地也寻不见那汉的身影,贰心中深思道:“不管那汉凶吉如何,我也要将这婆婆送到安神医处,不然只怕负了他的重托!”
忽听这调子侃传入船上这位哀思欲绝的男人耳中,此时贰心中涌出的那份喜意只叫他那惨白的脸颊如枯木逢春般规复了赤色,只见此时他满身如猎豹普通俄然绷紧,飞也似的吃紧扑到船边,待他展开那双早已被泪水恍惚的双眼去望时,直惊得呆了!不想此时本身母亲竟然叫一个水里的男人直直托着!
张顺见说叹了口气,道:“我一起背负着老娘从江州赶来,只为了医治她背上的恶疾,一起上那里分甚么日夜,只顾披星赶月,哪知一到这船上便有些扛不住了,不谨慎睡着了,却不想着了这两个贼厮的道,现在想来,真是托大了!”
张顺闻言一惊,回道:“豪杰怎地晓得我的小号?”
那汉吐了一口江水,感激道:“多蒙这位豪杰救我母子性命,小弟感激不尽!”
只见阮小七在水中又等了一阵,还是不见这婆婆的儿子从江面冒头,若按他预算的时候,暗道那汉只怕是凶多吉少!
那守在门口的大汉见了来人,叫道:“小七哥哥,怎地多了两个?”
阮小七哈哈大笑,取了一个船桨丢与张顺,道:“若要去时,那便速速前去,莫要迟误了你老娘的病情!”
张顺连连点头,便见他和阮小七一人一只船桨,初时两人只是渐渐的划,不知不觉中这两个豪杰不想较努力来,目睹这条顺水而行的划子在江中越行越快,连王定六这等识水性的男人都有些站不稳了,只好寻了一处位置坐下,也不知行了多久,这时只听“咔嚓“一声,张顺手中的船桨已是折成两半,阮小七见状一笑,道:“看来还是你要短长些!”张顺见说赶紧抱拳,嘴中只是连声道:“忸捏!忸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