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韩五此时又道:“我参军中出来时,有个亲信弟兄替我在上官面前作保,我若不归去时,须害了他!墨客如果信得过我,先放我下山去!今番要么一起劝他上山,要么待消了此账,过十天半月我再私逃出来,好歹也摘了他出来!”
见韩世忠眼中惊奇一闪而过,却又呐呐无言,王伦持续道:“你如果刁滑追求的命,我也不劝你,似你这般朴直倔强的脾气,今后就是做到三公,也不知要受多少折磨!韩五,想你在银州一骑抢先,踏开城门,不久又斩杀西夏大将兀移,如此大功张深倒是很对得住你,给你照实报到宣抚司,成果到了童贯手上,却又如何?”
韩五顿时大惊,一脸不成思议的神采,直错愕的望着这个白衣墨客,想那席三给本身算命的事,天知地知,他知自知,怎地千里以外另有人晓得?且说那席三当日算完命后便给本身揍了一顿,本身又不过只是个知名小卒,想必此事不至于到处乱传,怎地这墨客倒是心知肚明?只见他惶恐半晌,才从嘴中迸出几个字道:“你这‘子曰’为何晓得此事!?”
王伦见说悄悄点头,开言问道:“你那兄弟姓甚名谁?”
呼延通?
要提及面前这个和尚,还真是老熟人。此人当时乃是本地驻军中一个军官,为人任侠仗义,平生只爱打抱不平。那延安府里的百姓提及此人来,谁不伸出大拇指来夸他?
韩五一听心中也晓得是这个理,赧颜望了鲁智深一眼,只好朝王伦拱了拱手,道:“勿怪勿怪!”
却听此时那白衣墨客又道:“你也晓得,王教头是八十万禁军教头,林教头是禁军枪棒教头,我这里另有一名徐西席是天子跟前的亲卫,你看他们哪个不是兢兢业业为国着力,你却看他们现在如何?你如果在军中过得欢愉,我天然也不劝你!若你心中苦闷,又没个其他的挑选,我看不如便和你师父再加鲁提辖一起留在我们盗窟,此处来往都是兄弟,全都是坦怀相待、肝胆相照,却没有那等蝇营狗苟的肮脏魍魉!兄弟,你说呢!”
不想此时两人倒是割头换颈的友情,王伦叹了一声,望着这个缺点与长处一样凸起的复兴名将,如有所思。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