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如果分开这里恐怕彻夜只能在荒郊野岭度夜。心入彀较一番后唐芃秀也是没法,便对那道人说道:“道长,我等欲前去东京汴梁路子贵寺,小女子诚恳向佛,故而前来献斋上香,并求借宿一晚。”
崔道成在房外侧耳聆听着屋内的动静,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道:“小娘子莫要担忧,那道人就算不济事,另有佛爷我来疼你!哈哈哈!”
唐芃秀是信佛之人,昔日出行也经常借宿于常住寺庙中。由她献斋赞供,上香礼佛后个寺院内监寺相待茶汤,并筹办配房供她度夜。平常寺庙广受虔诚信徒施香油钱烧香进贡,对来者涓滴不怠慢,可为何这座瓦罐寺却显得有些破败?
唐芃秀用尽最后一丝力量冒死挣扎着,丘小乙恼得火起,一拳重重击在唐芃秀小腹上。唐芃秀一声悲鸣,直感到五脏似要颠散,屈辱的泪水从她脸庞滑落,丘小乙见了更是兽心大起,一对魔爪又伸了上来......
瓦罐寺正厅佛堂中檀香披收回的青烟冉冉升起,构成数道笔挺的竖线,有五个和尚焚香端坐,口诵大悲心陀罗尼经,再瞧见正火线佛祖金身寂静宝相,可在摇摆的灯火下,全部佛堂都透着丝诡异的氛围。
丘小乙阴笑道:“有伙不开眼的男女前来投寺,已被我诳进寺院配房中。为首的阿谁小娘子但是个香喷喷粉莹莹、轻袅袅玉纤纤的可儿儿,老子可都未曾玩过如许的美人,想不到这煮熟的鸭子却飞到口中来!”
听丘小乙如此说,崔道成考虑一番,说道:“我那倒另有些迷香和蒙汗药,将他们迷晕麻倒,还愁他们不对你我为所欲为?”
胖和尚生的眉如漆刷,脸似墨装,褡的一身横肉,胸脯下暴露黑肚皮来。他便是生铁佛崔道成,固然剃度削发可全无诵经拜佛之心,只因曾发下性命官司才做了和尚便利遁藏官府追拿。崔道成逃亡江湖之际,结识了与他处境相仿的飞天夜叉丘小乙。
丘小乙一把将唐芃秀抗在肩上,嘿嘿笑道:“想不到你这小娘子倒有些道行,能瞧破我们的手腕!也恁地好,若你不作反应倒少了几分兴趣,你既醒着,便叫你好好见地下道爷的大好物件!”
唐芃秀跪在蒲团上双手合什,口中虽虔诚祷告。可自从见到这瓦罐寺的主持以后,她心中疑窦又起。
那道人听罢说道:“施主故意了,请随贫道来。”
崔道成必然顿时起了兴趣:“哦!?与那小娘子同业的有几个?有练家子么?”
“阿谁歹人...放过我家蜜斯...”唐芃秀的一个侍从一步三晃的也摸出佛堂。这时俄然一团黑影闪过,崔道成脸孔狰狞,挥手一朴刀将那侍从生生剁翻,桀桀笑骂道:“这个撮鸟!着了佛爷的道还敢逞强!却不是找死?”
“这位道长,这里到底是寺院还是道观呐?”唐芃秀开口一笑,问道:“如果寺院,那么为何接待香客的知客僧却又是个道人?”
一股檀香传进唐芃秀鼻中,她俄然感到一阵恍忽,随即顿时内心一震。这檀香不对!如何会有迭迷香和草乌头的味道!?
“一炷香那里够?!”丘小乙边奸笑着边扛着唐芃秀,径直走进配房。唐芃秀被丘小乙狠狠摔在床上,她的大红罗裳被丘小乙卤莽地扯开,暴露那贴身的粉红抹肚来。见唐芃秀小巧有致身型更是一览无余,丘小乙看直双眼,他扑上去便要解唐芃秀的襦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