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固然也想和他们一叙,只是看他们的模样,真觉得他们是有甚么军务在身,也不好挽留,抱拳说道:“既是如此,各位好走。”
李瑾他们正要从聊城过,当然不会进城就是了。离聊城另有三十里的间隔,李瑾这大队人马在官道上行走,边上也没有其别人靠近。李瑾正和许贯忠他们说着话,沈睿俄然指着官道旁的树林叫道:“大哥,快看!”
李瑾三人打马筹办分开,张清叫住他们,说道:“李批示使,你们的猎物不要了吗?”
“许是被惊出来的吧。”许贯忠回了一句,史进则是说道:“管他是哪来的,兄弟们本日是有口福了!”说着纵马进了林子追了上去,李瑾和林冲也来了兴趣,一踢马腹跟了上去,沈睿这小子也想追上去,可惜骑术不可,被许贯忠一把拉住了缰绳。
“这官道旁的林子里如何会有如许大型的猎物?”林冲迷惑道。
此时他们一行人已经走了近百里了,如果然让沈睿这个半大孩子一小我归去,李瑾也放心不下。
四人正在前头说着话,前面却传来一阵人喊马嘶,士卒的惊叫声不断于耳。四人闻声转头看去,倒是步队中一匹马俄然惊了,在行列当中横冲直撞,很多马军猝不及防之下被撞翻在地上。
那树丛里出来一行人,二十来个,都骑着马,手上也是兵器齐备。领头之人二十五六年纪,面庞姣美,也是武将打扮:头巾掩映茜红缨,狼腰猿臂体彪形。锦衣绣袄,袍中微露透深青。雕鞍侧坐,青骢玉勒马轻迎。葵花宝镫,振响熟铜铃。倒拖雉尾,飞走四蹄轻。金环动摇,飘飘玉蟒撒朱缨。马鞍之上还挂着一个锦袋,鼓鼓囊囊的。
“闻先生还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我……”
“先生。”
李瑾几人回声看去,倒是一只梅花鹿正在林子里疾走,它体型较大,头上有一对大角,明显是一只独居的雄鹿。
本来刚才马蹄声混乱,李瑾一时也没有发明这一行人,只是在箭射出的时候才发明一旁有人脱手,一颗石子打在那梅花鹿的膝盖之上。想来这梅花鹿也是被这一行人追逐,慌不择路,才跑到了这官道附近的林子里。
“就你小子现在如许,文不成,武不就的,骑个马都骑不好,下山见地甚么?”
“批示使!批示使!”这时,林子里又冲出去五六匹马,见到李瑾正在和陌生人说话,叫唤起来,倒也没有露了马脚。
“是。”
五人骑马并行,李瑾问沈睿是如何混出去的。本来李瑾此次下山将中权亲卫的人也给带上了,沈睿这小子就是混在内里跟上来的。不过他骑术不好,马匹俄然吃惊,他拉扯不住,才让李瑾他们发明了。
第二天下午,一行人进入了博州境内。博州在梁山川泊正北方,也就是两百里的间隔。有宋一代,博州附属河北东路,治所为巢陵,时辖聊城、高唐、堂邑、博平四县。淳化三年(992),黄河决口,巢陵城毁,州治遂迁孝武渡西(今聊城旧城)。
“感谢大哥!”沈睿喝彩一声。
林冲和史进两人也来到李瑾身边,将兵器拿在手中。
史进喝采道:“师弟神射!”
那匹马本来在行列中间,俄然发作,没一会儿就冲出了行列,顿时的人身材不高,此时惶恐失措,正大喊小叫:“大哥,救我!”声音好不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