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挺对西门庆,那是忠心耿耿的,武松这般的对西门庆无礼,那里还能安奈的住。“男人,你住了,我刚才听闻你是豪杰,可也应当擦擦眸子,晓得面前的是谁。”
焦挺等人,与西门庆不是同桌,只在另一个阁子里,听得声响以后,仓猝冲将出来,护在西门庆的身前。
来到酒坊门前,武松一把将店门口的店伴计给拉个踉跄,手里托着的酒肉,差点就撒个洁净,店伴计故意作,扭头正要喝骂,却见是武松,心说罢了,这厮又吃多了酒,我还是不招惹他。
自家哥哥昔日是最忌酒的,丁点也不沾,只怕吃酒误事,现时这般,定然是被人逼迫。好个奸贼,不过外村夫,也敢欺辱我武松的哥哥。当下一脚踹开槅扇,强将出来,大声喝道:“尔等是甚么人,如何敢欺辱我的哥哥。”
这一招端得短长,饶是武松神力,也暗赞道:‘这厮有些手腕。若不谨慎时,只怕已经招了他短长。’身子一扭,叫焦挺扑个空,焦挺见招式扑空,也不仓猝,飞起一脚,要踹武松的小腹,武松此时只想着将西门庆先擒拿在手,见焦挺脚起,略闪一闪,同时右手一照,左手一环,紧贴住焦挺的身子,仗着本身力大,要将焦挺掀翻。
玳安喝问道:“你是甚么人?如何敢这般的无礼?”
焦挺固然相扑神勇,可那里抵挡得了武松神力,被贴住身子时,暗道一声不好,双臂扣向武松的肩膀,想将武松反扣在身下,可只听得武松‘嘿!’的一声,肩膀猛地撞向焦挺,这一招端得短长,焦挺不能抵挡,只被撞得飞将出去。落地时四周的桌椅遭了殃,耳听得“喀喇喇”之声不断与耳。
武松那里归去理睬玳安,只看自家哥哥武大郎的打扮,衣衫不整,嘴歪眼斜,明显是吃多了酒。武大郎常日里固然谨慎做人,到处遁藏,可谁都未曾正眼看顾他,不说权贵的劈面笑骂,只邻里见都有人公开里嘲弄,不然三寸丁谷树皮这个诨号,也不会满县皆知。
武松呲了呲嘴,又问道:“刚才可有人欺辱我家哥哥?”
一个箭步飞身扑上,便去揪西门庆的衣衿。焦挺早就悄悄防备,那里容他害了西门庆,见武松上来,挡在西门庆的身前,吐个流派,冷声道:“给我滚了。”
西门庆此时也立品起来,他本想卖好与武大郎,借此与武松接下个善缘,不想弄巧成拙,“你就是武松?我也听有你的名号,却不知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