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壆也吃酒吃很多了,叫道:“谁要招安,俺杜壆就要他的脑袋!”说罢,从腰间拔出一柄剔骨短刀,一把戳到桌子上。
话都说到这个境地了,祝彪自傲固然不见得和在坐的头领固然不见的和本身建立了私交,但是在回绝招安,造反到底的这条路上,还是达成了同一战线的。
(衷心感激“南极北极熊”的打赏,小可必然不负众望,笔耕不辍。)
“只是兄弟另有忧愁。”祝彪又道:“外间的人说,我梁山兄弟不同心——这话杜壆哥哥闻声过,是也不是?”
祝彪问道:“孙提辖一名如何啊?”
史进上前一步拱手道:“多谢祝彪哥哥的拯救之恩!”
祝彪也端起酒碗,二人酒碗一碰,都仰首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
武松对鲁智深道:“师兄,此番恰是亏了祝彪兄弟的奇策,这才杀了贺知府那厮,攻破了华州府,救得师兄与大郎出来!”
林冲端起酒碗笑道:“本来兄弟经天纬地之才,来林某敬兄弟一碗酒!”
卞祥提着一只鸡腿一面啃咬着一面问道:“那祝彪兄弟觉得我们梁山的前程在那里啊?”
在坐世人,纷繁表态,都不肯意招安,只要病尉迟孙立没有表态。
知府被人剁了脑袋,兵马督监也被杀了,那全部华州府也就成了群龙无首了,说他们群龙无首那都是汲引他们了,一帮子乌合之众没了领头的,那就更是乌合之众了。
世人进了府衙,祝彪叫人翻开华州库藏,取出金银布匹,分出一大部分来,布施受过官府残害的百姓,并且四周传告,梁山豪杰已经撤除了姓贺的这个祸害。剩下的财物装在上车,筹办运回梁山。
祝彪道:“叨教众位哥哥,我梁山的前程在那里?”
祝彪又接着道:“方才杜壆哥哥说,谁要招安就要谁的脑袋,但是都是自家兄弟,如何能自相残杀呢?哎——”祝彪长叹一声。
祝彪谦逊道:“不过是些雕虫小技,何足挂齿。”
话音刚落,只听的“啪”的一声,但见武松将手中的酒碗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拍,没有说话。鲁智深已经吃得满嘴流油,有些醉眼昏黄,打着酒嗝道:“当今满朝文武,多是奸邪,蒙蔽圣聪,就比洒家身上的直裰,染了这灰色,还洗得洁净吗?”
祝彪道想了想,道:“小可觉得,我梁山的前程,只要招安一途,别无前程。”
这日夜里,在贺知府的府邸内,祝彪将众头领聚在一处吃酒。那鲁智深自从被关进死牢,便滴酒未沾,酒虫早已开端在肚子内里闹腾起来。本日吃酒,那天然是要大喝特喝,不醉不罢休。
混江龙李俊也道:“招安招安,招甚鸟安!杀得过便罢,杀不过不过一死。俺们这些人,都是杀人放火的命,做那受肮脏气的官,俺们做不来!”
武松站起家来道:“我武松见祝彪兄弟突破了华州城,还觉得是个敢作敢当的豪杰!没成想你一出口便是招安,如你与招安的筹算,何必上我们这梁山呢!”
王义也跟着梁山军马进了华州府,进了贺知府的府邸。但是传闻女儿玉娇枝已然投井而亡,他在井边嚎啕大哭一场。跟着一同来的梁山兄弟看着王义哀思欲绝的样儿,也纷繁潸然泪下。
祝彪的话一出口,世人都面面相觑,这个题目他们向来没有想过,没有一人答得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