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也跟着梁山军马进了华州府,进了贺知府的府邸。但是传闻女儿玉娇枝已然投井而亡,他在井边嚎啕大哭一场。跟着一同来的梁山兄弟看着王义哀思欲绝的样儿,也纷繁潸然泪下。
大师伙都在兴头上,纷繁叫道:“祝彪兄弟有何事,尽管问来!”
孙立抿了抿嘴唇,话语在脑中过了一边道:“众家兄弟的话甚是有理,只是朝廷势大,我梁山不过一洼之水,如何能抗的住朝廷的连番征讨?”
祝彪谦逊道:“不过是些雕虫小技,何足挂齿。”
众家头领吆五喝六猜拳行令,吃了半晌,祝彪俄然问道:“众家哥哥在此,小弟有一事向问。”
武松站起家来道:“我武松见祝彪兄弟突破了华州城,还觉得是个敢作敢当的豪杰!没成想你一出口便是招安,如你与招安的筹算,何必上我们这梁山呢!”
武松对鲁智深道:“师兄,此番恰是亏了祝彪兄弟的奇策,这才杀了贺知府那厮,攻破了华州府,救得师兄与大郎出来!”
混江龙李俊也道:“招安招安,招甚鸟安!杀得过便罢,杀不过不过一死。俺们这些人,都是杀人放火的命,做那受肮脏气的官,俺们做不来!”
卞祥提着一只鸡腿一面啃咬着一面问道:“那祝彪兄弟觉得我们梁山的前程在那里啊?”
林冲端起酒碗笑道:“本来兄弟经天纬地之才,来林某敬兄弟一碗酒!”
(衷心感激“南极北极熊”的打赏,小可必然不负众望,笔耕不辍。)
世人进了府衙,祝彪叫人翻开华州库藏,取出金银布匹,分出一大部分来,布施受过官府残害的百姓,并且四周传告,梁山豪杰已经撤除了姓贺的这个祸害。剩下的财物装在上车,筹办运回梁山。
祝彪听了这话,心中暗喜,道:“众位哥哥莫要起火。小弟只是谈笑,其并非端的要招安,只是敢问众家哥哥,如若今后我们梁山之上真有了那要招安的人,兄弟们如何办呢?”
祝彪的话一出口,世人都面面相觑,这个题目他们向来没有想过,没有一人答得上来。
祝彪道:“叨教众位哥哥,我梁山的前程在那里?”
知府被人剁了脑袋,兵马督监也被杀了,那全部华州府也就成了群龙无首了,说他们群龙无首那都是汲引他们了,一帮子乌合之众没了领头的,那就更是乌合之众了。
武松道:“兄弟放心,兄弟年纪虽小,却正如林教头说的那般,有经天纬地之才,只要兄弟不肯意招安,我等兄弟都情愿跟着兄弟走!”
祝彪也端起酒碗,二人酒碗一碰,都仰首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
祝彪领着梁山与二龙山的人马等闲的便突破了华州城,武松、陈达、杨春先到劳中救出了史出来鲁智深。武松举荐史进与鲁智深去见祝彪。
史进上前一步拱手道:“多谢祝彪哥哥的拯救之恩!”
祝彪问道:“孙提辖一名如何啊?”
祝彪又接着道:“方才杜壆哥哥说,谁要招安就要谁的脑袋,但是都是自家兄弟,如何能自相残杀呢?哎——”祝彪长叹一声。
这日夜里,在贺知府的府邸内,祝彪将众头领聚在一处吃酒。那鲁智深自从被关进死牢,便滴酒未沾,酒虫早已开端在肚子内里闹腾起来。本日吃酒,那天然是要大喝特喝,不醉不罢休。
祝彪道想了想,道:“小可觉得,我梁山的前程,只要招安一途,别无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