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云和很多男孩子一样,从小就喜好玩枪;十来岁的时候,他不但用废旧自行车链条、气门便宜过火药枪,父亲还带着他去军用靶场打过几次靶,很早就开端打仗真正的枪支了。
第二天凌晨一上班,到单位后,慕容云先去了副关长刘连威的办公室;刘连威还兼任新港海关缉私分局局长,几年前由滨海市公安体系调入海关缉私局的,是滨海地区驰名的“神枪手”。
婷婷来滨海一个礼拜后的一天早晨,两小我畅快淋漓的做了一次爱后,婷婷趴在床上,一只手支撑下颏,一只手抚摩着慕容云的胸膛问:“小亮哥,你有枪吗?”
“不但是看,”慕容云抬手用指背摩挲着婷婷滑嫩如玉的面庞,笑着奉告她:“我们还要实弹射击。”
在海关事情这些年,他任党组秘书的时候,常常伴随关带领去观察缉私差人的射击练习,借光也会过过射击瘾;厥后,缉私局的同事晓得他喜好射击,每季度的打靶练习都会聘请他一同去;对于枪械射击,他可不是个个门外汉,但毕竟没受过正规和体系练习,枪法普通,熟谙的也只是几款中国制造的手枪和步枪。
“那好,安排好我给你电话。”
刘局长来海关事情的时候不是很长,和慕容云同事的时候更短,但对这位比本身年青近十岁的下属倒是体味颇深;之前,他从慕容云的经历表中晓得他缔造了滨海海关多个第一,是滨海海关的“明星处长、才子处长”,是全部海关炙手可热的“人物”,更有着和滨海市市长非同普通的干系;在一个部分同事以后,他对慕容云的评价是:“谦善不怯懦,成熟不油滑,果断不刚强。”
“甚么感受?必然很震惊、很刺激吧?”
中午放工后,慕容云回家接上婷婷一起去吃了一顿隧道的兰州拉面,以后,驱车直奔位于都会东郊的靶场。
这之前去那里玩耍,慕容云都会事前奉告婷婷,给她先容去的处所的一些典故,或者以甚么风景见长。
“大好人!”婷婷张口轻咬了一下慕容云胸前的肌肤,抬手比划了个射击的姿式,“长这么大,我还从没见过真的枪呢!你们海关不是少数的几个配枪单位之一吗,来了这么多天,我没见过你的枪,那天去你办公室,也没见到。”
“关长,你不消这么客气,”刘局长坦直的说:“你也晓得,我们海关缉私局和滨海市公安系统共用一个室内靶场,每年总关给我们分局都拨有这部分经费的,几发枪弹花不了几个钱,再说了,我们不打,不是让总关缉私局给用了,就是被公安局的给踅摸了。”
“枪?”慕容云坏笑着瞄了一眼本身的小腹部位,“甚么枪?”
“真的,”慕容云拨弄着婷婷胸前俏立的樱桃,“在那一刹时,它让你享用从神驰到严峻,再到满身心的投入,乃至最后败坏的全部过程。”
“哇,太好了!”婷婷喜出望外,迫不及待的翻开车门,翩然的下了车。
“还找甚么锻练,我去就得了。”刘局痛快而又自傲的说。
“不消,不消,”慕容云在电话中笑道:“刘局,你忙你的,我的这位朋友也只是想体验一下实弹射击到底是甚么感受,不想成为神枪手,就不费事你亲身参加指教了。”
“你看安排在甚么时候?”刘局长问。
婷婷羞红了脸,媚眼如丝的问:“真的吗?这两件事情如何会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