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题目,没题目,这太简朴了,小事一桩。”刘局长慨然应允。
婷婷来滨海一个礼拜后的一天早晨,两小我畅快淋漓的做了一次爱后,婷婷趴在床上,一只手支撑下颏,一只手抚摩着慕容云的胸膛问:“小亮哥,你有枪吗?”
明天,当婷婷问他“我们去那里?”的时候,慕容云奥秘的一笑,“一会儿你就晓得了。”
“你看安排在甚么时候?”刘局长问。
“关长,你不消这么客气,”刘局长坦直的说:“你也晓得,我们海关缉私局和滨海市公安系统共用一个室内靶场,每年总关给我们分局都拨有这部分经费的,几发枪弹花不了几个钱,再说了,我们不打,不是让总关缉私局给用了,就是被公安局的给踅摸了。”
婷婷初涉爱河,这些天和慕容云的欢爱缠绵,每一次都是经心全意的忘我投入,每一次都是香汗淋漓的完整放松,固然和慕容云之间还达不到珠联璧合、鸾凤和鸣的境地,但已能感遭到其中令她心旷神怡、妙不成言的滋味,感觉慕容云说得还真对,伏在他怀中笑得花枝乱颤。
慕容云坐到刘局长办公桌前的椅子上,递给他一根中华烟,两小我点上以后,他开门见山的说:“刘局,有件私事想请你帮个忙。”
“大好人!”婷婷张口轻咬了一下慕容云胸前的肌肤,抬手比划了个射击的姿式,“长这么大,我还从没见过真的枪呢!你们海关不是少数的几个配枪单位之一吗,来了这么多天,我没见过你的枪,那天去你办公室,也没见到。”
“打过很多次。”
“还找甚么锻练,我去就得了。”刘局痛快而又自傲的说。
“不消,不消,”慕容云在电话中笑道:“刘局,你忙你的,我的这位朋友也只是想体验一下实弹射击到底是甚么感受,不想成为神枪手,就不费事你亲身参加指教了。”
在海关事情这些年,他任党组秘书的时候,常常伴随关带领去观察缉私差人的射击练习,借光也会过过射击瘾;厥后,缉私局的同事晓得他喜好射击,每季度的打靶练习都会聘请他一同去;对于枪械射击,他可不是个个门外汉,但毕竟没受过正规和体系练习,枪法普通,熟谙的也只是几款中国制造的手枪和步枪。
“那就费事你了,别的,打靶需求破钞的详细用度,必然要奉告我一声。”
“那就安排在今天下午吧,别的,”慕容云说:“费事你在局里帮我找一名熟谙枪械利用的锻练。”
“那好,安排好我给你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