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穿蓝衣的男人却说道:“所谓赌,不恰是用大的去博更大的?久闻白兄这‘人牌之局’实在惊心动魄,就不知是如何的弄法?”
秦水墨环顾四周,环绕着一圈的“墙壁”呈圆形,除了刚才大师出去的通道,四周再无前程。众女子所处之处就像是一口宽广大井的底部,看来这“井沿”之上才是真正的大厅。
那蓝衣人却持续说话了:“这场中却有三十二人?”
“哐啷——”一声,十几个男人拔出明晃晃的长刀,众女子眼中惊骇万状,嘴里却塞了布,喊叫不得。
女子们被摈除着走出了樊笼,沿着狭小阴暗的台阶向上走去,两侧石壁潮湿光滑,仿佛是在地底。
瞬息之间,众女子虽手脚有力但也被那些人强行分了三队。
冷!深切骨髓!痛!手脚剧痛!
“啊!”秦水墨脑筋中一片空缺,阿言更是瘫倒在地。
蓝衣人目光扫过在场女子,众女子惶恐遁藏。
约莫走了半盏茶的工夫,便到了一个大厅,厅中燃着松油火把,非常亮堂。
“阿言——”秦水墨想说话,却发明嘴里被塞的严严实实的,发不出声。
把守女子们的壮汉缓缓从通道退出,厚重的大门吱呀呀封闭,头顶传来人声:“我数十个数,数完就开端!劝你们还是快快拿了兵器吧。”
白衣人道:“黑兄,你那床,可比我这场子还可骇,死在你那床上的美人加起来快比上天子的后宫了,本日还要占蓝兄的便宜吗?”
“7、6、五——”白衣人还是不带任何感情地倒数。
阿言睁大茫然浮泛的眼睛,定定望着秦水墨,半晌才回过神来。她紧紧拉着秦水墨的手,想哭但是又冒死咬住嘴唇忍住。阿言想说甚么,颤抖着嘴唇,毕竟只是狠狠地点了点头。
白衣和黑衣的女子已经开端占好无益方位,闪亮刀尖映着火光。口中仿佛已感到刀尖那冰冷的味道。秦水墨扭过甚去,深深呼吸几口,压下胸中想要呕吐的感受。
“吱呀——”似有门轴转动的声音。
那黑衣人虽戴面具,但是目光里不循分的光令人不堪入目。
黑衣人说道:“老白,莫再啰嗦,先动起来。不过,一会儿留在最后的‘牌’老子可要尝尝鲜——”
远远传来脚步声,听声音人还很多,光一点点的亮起来,转眼就到了面前,面前竟是樊笼般的木头柱子。
场中另有十个穿蓝衣的女子,茫然不知所措,想要四周逃开,又被黑衣和白衣女子的长刀团团围住!就像一群待屠宰的羔羊。几个蓝衣女子瘫倒在地,将面孔埋在袖间,大声地嚎叫抽泣,仿佛不看那些冰冷的刀尖,刀尖便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