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遵循身上服色分为三队,每人拿一把刀,哪一队帅先将其他两队杀死,便可活下来。”
白衣人道:“蓝兄,莫要理那**,我的‘人牌之局’但是公允的很,你那队虽多了两人,但十二人都是新人。我和黑兄的队虽只要十人,可都是前次留下来的‘牌’,提及来你还亏损了些——”
“蓝兄,你肯定要赌的这么大?”头顶之上传来人声。
身边有微微的呼吸声和几近低不成闻的抽泣声。
白衣和黑衣的两队女子倒是相对安静,默不出声地顺次上前从地上的一堆长刀中拿了一柄。
白衣人道:“黑兄,你那床,可比我这场子还可骇,死在你那床上的美人加起来快比上天子的后宫了,本日还要占蓝兄的便宜吗?”
“哐啷——”一声,十几个男人拔出明晃晃的长刀,众女子眼中惊骇万状,嘴里却塞了布,喊叫不得。
“全数带走!奶奶的,明天爷们玩大了!”手持火把之人发了令,木门被翻开,出去十几个膀大腰圆的彪悍男人,将女子们脚上的牛筋撤除。
女子们被摈除着走出了樊笼,沿着狭小阴暗的台阶向上走去,两侧石壁潮湿光滑,仿佛是在地底。
“吱呀——”似有门轴转动的声音。
“7、6、五——”白衣人还是不带任何感情地倒数。
一旁一向未曾言语的黑衣人却笑了笑说道:“本日刚好有人送来这两张‘人牌’,但是花了白兄三百两银子呢,既然蓝兄第一次玩,便在蓝队中多加两人罢了。只是——”说着目光在秦水墨和阿言身上转了转,干笑两声说道:“这两人盘儿倒是顺溜,死了可惜,蓝兄若不要,给小弟开个荤——”
“阿言——”秦水墨想说话,却发明嘴里被塞的严严实实的,发不出声。
远远传来脚步声,听声音人还很多,光一点点的亮起来,转眼就到了面前,面前竟是樊笼般的木头柱子。
“哦,这便是‘人牌’了?”蓝衣人似有所悟。
众女子手被松开,规复了自在,口中的布也被拿掉。
悠长黑暗里的双眼,被火把刺的睁不开,秦水墨扭头向中间望去,身边影影绰绰竟都是被缚住双手双脚的女子,似稀有十人之多。
秦水墨环顾四周,竟有三十余名一样被缚住双手的女子。每人身上被套了一件粗布裙子,款式虽一样,色彩却分了黑、白、蓝三色。现在火光亮亮,众女子惊骇不堪,那里还能排甚么队,纷繁四周张望、躲闪。
瞬息之间,众女子虽手脚有力但也被那些人强行分了三队。
秦水墨在人群中寻见阿言,忙用背在身后的手,抓住阿言。
冷!深切骨髓!痛!手脚剧痛!
蓝衣人目光扫过在场女子,众女子惶恐遁藏。
那蓝衣人却持续说话了:“这场中却有三十二人?”
秦水墨展开眼,一片黑暗中,触手潮湿与冰冷。
黑衣人嘲笑着道:“那是,那是,这还不得蓝兄割爱嘛——”
阿言睁大茫然浮泛的眼睛,定定望着秦水墨,半晌才回过神来。她紧紧拉着秦水墨的手,想哭但是又冒死咬住嘴唇忍住。阿言想说甚么,颤抖着嘴唇,毕竟只是狠狠地点了点头。
秦水墨环顾四周,环绕着一圈的“墙壁”呈圆形,除了刚才大师出去的通道,四周再无前程。众女子所处之处就像是一口宽广大井的底部,看来这“井沿”之上才是真正的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