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射的箭……”胤禛低头考虑半晌,道:“当日那箭,确切是谁射的都无人瞥见,太子当时确切是将弓箭搭在手上的。这倒是一个能够操纵的机遇。”
不过甚么?
她昂首含混不明的朝胤禛笑笑:“罚甚么?”罚她亲他吧!
越是喜好她,就越是不想让她参与到这些事中来。争夺皇位,每一步都是凶恶万分,一个不查死亡也是平常。他怕她会惹火烧身。
思及此,她不由有些黯然,想起家人,她的回报还远远不敷,“四爷,我求你件事,你必然要应下我。”
才一松开,映月就抓住胤禛的右手,口中说道:“我也给四爷送个指环。”便狠狠咬住他食指最底的枢纽,
前年中秋,映月低头想一想,记起来阿谁月夜,良妃的哀婉的笛声、胤祥的打趣仿佛都还在耳边。便想逗一逗胤禛,笑道:“我记得,我是唱了首曲子给十三爷听。如何,十三爷到现在还是念念不忘?我的歌声就那么好听吗?”
映月点点头,“只要有人能证明当时是那箭是从太子方向射过来,便能够的。另有,那箭,四爷可有派人归去找?”
映月将他的手握到胸前,当真道:“如果真有一天,我死了,请四爷必然代我照顾好我的家人。”
“还学会赖皮了啊,我看你越来越猖獗了。”胤禛对她是又好笑又无法,这时候还能装起傻来,
待她松开口,胤禛的食指上鲜明一圈咬痕。
“啊?”她回过神,扯扯嘴角:“哦,没甚么。我在想,万岁爷迩来对待太子比之之前如何?”
胤禛无法地点头笑笑,重新将她拉入怀中,唇角吻过她光亮饱满的额头,“不是嫌你做的不好,也不是不信你,我是怕扳连你。夺位之事,本就凶恶万分,太子并非无能,大哥、老八也不是省油的灯,我怕万一我失利了,扳连你。”
唱曲,她在行啊。不就是唱歌吗?想她小到大听过的歌曲虽不及千首,到底也需按百计算。
“四爷,我记得打猎的时候,世人用的箭是不是都是不一样的?”
“我可得罚你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