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并不是上朝的日子,承元帝只穿了一身常服,姿势随便的坐在殿内罗汉床上,恩梵跪地存候后,也是面庞暖和的叫了声起,乃至还非常熟稔的当前开口问道:“可用过膳了?”
镇静后看着就是已等了好久的模样,见着恩梵后当即点头道:“之前说都没说一声,昨个节宴上,我竟是想拦都开不了口,今早本想先叫你到我这儿来安设几句,只是魏安那已受命叫了人在宫门口守着,倒是没能来得及,如何?他叫你去说了甚么?”
承元帝也是一乐,这般应对倒是比方才的推让谦让更符他的情意,当即便也点头道:“好,那明个起,你就去……”说到这又忽的停了下来,心血来潮普通又对着恩梵浅笑道:“六部当中,你想先去哪个?”
这也没甚么好坦白的,恩梵闻言一五一十的将方才的事与皇后说了出来。
至于为甚么承元帝不还是叫她在奉常寺,与叶修文争个是非?恩梵模糊倒也能猜个大抵,因为叶修文有一个与皇叔自幼靠近的母亲――
远远亲疏,不过如此。
在大年之前,皇叔就会定下过继的人选,而刚才这话,便也已清楚了说了皇叔也已看到了她赵恩梵,这时也要她出场相搏,好能让皇叔按着他们的表示,在这几个候选当中决定终究的人选。
谁说不是呢……可主子最后的心机,谁又能摸的透的?只如果主子现在还看重的人,他就需更加恭敬的客气着罢了!这么想着,魏安冷哼一声,将杯子放了下来,经验道:“这是你该操心的事?干好你的活儿,别整日的给老子丢人!”
这么一想,承元帝倒是对恩梵重生出了几分等候,面色都更暖和了些:“朕这几日倒是听闻,你觉着奉常寺的差事古板无趣,整日没甚么心劲儿?”
承元帝公然非常对劲的模样,抬手一挥,朝魏安道:“赐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