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应挥挥手,刚要批示动部下进庄搜人,却听祝龙又道:“李家叔叔,进庄能够,但人不成太多。不然鼓吹出去,晓事的晓得是我们两家交谊深笃,但也保不准有人会瞎传是我祝家庄怯懦怕事,那我祝家庄高低,可就再也没脸见人了。”
被捆了个结健结实,李应双目喷火普通地瞪着祝龙怒骂道:“无耻小儿,背信弃义,就不怕遭天打雷劈么!”
李应也不去追,左手挂住枪,右手却丛背后摸出一把飞刀来,瞄着祝彪的后心,大喝了一声“着”,手中的飞刀便似流星普通激射而出。
左边那一个,恰是方才吃了败仗的祝彪。右边那一个,则是他的同袍兄长祝龙。而中间这个,李应也不陌生,恰是祝家庄的总西席铁棒栾廷玉。
黄唐一声令下,随他而来的那几个庄丁便各自去寻了火种,扔进了店中。
李应咬碎钢牙,再不啰嗦,拍马挺枪,直取祝彪。
村中失火,庄主李应天然不能视而不见。当他急仓促赶过来的时候,人还没来得及上马,便见到了爬到他面前的杜兴。
祝彪有了依仗,内心便有了底,大声骂道:“李应,你这该死的泼贼,天杀的混蛋,无端来攻我村寨,是何用心?莫非早已经暗中投奔了梁山泊,要与那些草寇合股来害我村民?”
李应挺直了胸膛,傲然道:“你敢杀我么?”
祝彪冷着脸道:“李庄主有理说理,莫要只顾着血口喷人!”
祝彪纵马来到李应面前,冷冷开口道:“李庄主,好端端的这是做甚?”
一来一往,双枪并举,转眼间就过了十个回合。祝彪固然年青力壮,但枪法上却要减色李应几分,垂垂的便有些抵挡不住了。
李应也不去追,只是耐烦等着正主出来见他。
顷刻间,浓烟大火冲天而起,直上云端。
那行商当即点头应道:“表哥说的没错,若不是他用心欺诈我们,也不会有厥后之事。”
打了小的,就会轰动老的,这是必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