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并没有留意到蔡京与童贯的小行动,而是感兴趣地问蔡攸道:“爱卿所荐何人?”
吴用道:“雷都头方才不是说了么?为弥补之前的错误,愿将万贯家财献上盗窟,可却被那狗官强取豪夺了去。这口恶气,晁天王可忍得下?”
天子低头看去,乃是淮康军节度使,开府仪同三司蔡攸。
在陈探花的一番尽力下,仅仅不过半个月的时候,郓城仿佛重新活过来了普通。街面上的人,开端变多了起来。路边的店铺,也都陆连续续地翻开了门。
蔡攸恭恭敬敬回道:“此人乃是建国名将呼延赞以后,现任汝宁郡都统制,单名一个灼字。微臣常听人言,其很有乃祖之风,有万夫不当之勇。臣保举此人,统领马步精锐军士,征剿清风山!”
晁盖闷声道:“你说。”
晁盖又扭头看向宋江,宋江拱手道:“有雷横在,行事会便利很多。小弟大胆,恳请哥哥暂留下他这条狗命,等我们丛郓城返来再杀他也不迟。”
天子闻言,先是吃了一惊,随即肝火中烧地拍着龙椅喝道:“贼势如此猖獗,何不早报?”
东京汴梁,宫城,大庆殿。
刘唐仓猝拦道:“军爷,这外相的品相最是首要,如果不谨慎破坏了,小的这一趟可就血本无归了。”
话音刚一落下,群臣当中便走出一名身长八尺,魁伟伟岸的官员来,身着画龙紫服,颔下髯毛有些稀少,恰是当朝太尉,领枢密院的童贯。
吴用话说得标致,但死保雷横的意义,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
吴用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对晁盖道:“雷都头只是末节有亏,大义尚在。杀与不杀,皆由天王一言而决,小生不敢多言。”
晁盖故意亲身下山走一遭,但是话到嘴边,又感觉有些没意义,便也摆了摆手,“贤弟决定就是了。”
散朝以后,童贯并没有焦急回府,而是在宫门外等着蔡京的车辕。
晁盖迷惑问道:“何事?”
蔡攸,这是要自主流派啊!
“没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