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鹄之志?呵呵。先不说这个了,先说本王并未见过忠勤伯四子,如何信赖你的话?”楚王忍着笑意,问道。又转头对了金越:“卿可曾见过?”
“那可如何办?谁熟谙徐四爷?总得证明不是?”楚霸道。
但是,容不得他多加思考,那白面侍从去而复返,抬手请了批示使入内。批示使出来不过说了三句话的工夫,到底还是轮到了徐纪文。
屋里飘着龙涎香的味道,徐纪文记起大哥说过的话,辽王爷恰是爱用此香。
徐纪文谢了王爷,又把小印拆开交给了金越,由他呈了上去。
徐纪文心中一喜,而站在一旁的金批示使,嘴角也微微抽搐。
楚王看了几眼,这青田石的小印确切是不成多得之物,看样真是比真金还真的徐四了。
爷?徐纪文的确不做他想,除了楚王爷,他再想不出王府里另有别人能让批示使叫声爷了。
徐纪文心中微定,开口道:“草民是胶东人士,曾拜沂山拳堂门下习武六年,因长兄客岁摔断了腿,家中经济无觉得继,便展转来到楚地,做些买卖。路遇王府在光化城中提拔侍卫,便凭一身技艺来了武昌。此乃第一重。”
徐纪文内心微微定了定,向里间走去。这是一间书房,批示使正站在案前。谨遵着端方礼节,徐纪文不能直视楚王。因而,他只在离着批示使几步远的处所站定,下跪施礼。
金越听出了王爷话里似有若无的笑意,可徐纪文倒没听出来,他只想着,小印公然派上用处了。
应当就是楚王了,徐纪文想,?他本想直接把话说个清楚,而不是被动地等着楚王和批示使查问,可他还是留了个心眼儿,先回道:“回王爷的话,草民郑牧。”
徐纪文欣喜若狂,半空中悬着的那颗心扑通落了下来,过会儿进入定要好好表示。
“何人?”大礼行完,一个浑厚的声音从案后传来。
印盖和印章天然能够扣在一起,并且紧密不易松开,只要效上巧力,再旋上几分方能翻开。而印盖和印章扣在一起时,又全然看不出来衔接之裂缝,浑然一体,恰是一块上好的石佩。
楚王公然又问道:“第二重呢?”
此次楚王真的差点又笑出了声,属于少年人的那股冲劲在这位十六岁的忠勤伯四子身上闪现无疑,那样的热诚,那样的坦直,让人欢乐又恋慕。
徐纪文自从得了这方小印,的确宝爱的不可,日日带在身上,时不时还拿出来显摆一下,京里很多人都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