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英挣扎起来,他头上的头发被女子们死命地拉拽脱落,暴露血淋淋的头皮,身上被撕咬得鲜血淋漓,那领头的女子更是直接一刀割了他的那话,然后和其别人又哭又笑地宣泄着这些光阴的痛苦。
“仇人放心,我们姐妹就是化成灰,也认得那些禽兽。”
“高爷,这塞外的胡匪多如牛毛,像白英如许禽兽不如的……”董步芳摇着头说道,他见多识广,晓得那些胡匪残暴起来有多么可怖,说他们是禽兽都是汲引了。
屋内,还活着的女子有七人,她们穿了被胡匪们撕得稀烂的衣服裹身,阿谁先前被白英折磨的少女被她们抱着,用一条旧毯子裹着,不知是死是活。
高进想到木兰那边,一向都说部下缺人,这些女子无家可归,倒是能够给她做个伴,只是他也不敢必定这些女子会跟她走,“如果你们不肯意,我发你们每人二十两银子,送你们去神木县或者更远的府谷县,那边没人熟谙你们。”
“我们此后在一方,便要护佑一方的百姓,这古北寨四周的胡匪休想再像畴昔那样作歹。”
“老董,我懂你的意义,但是有些事,是必然要做的。”看着有些担忧的董步芳,高进笑了笑,“有多大的才气,做多大的事情,你不消担忧,我不会拿大师的性命当儿戏。”
还活着的胡匪们被仆人们推搡着到了寨门口,当他们看到那些被插着木桩上的火伴尸首,有人吓得面如土色,也有人吓尿了裤子,另有人则是当场要哀告饶起来,至于那几个最凶蛮的,早就被敲碎了满口牙齿,就是想骂也只是呜呜地喊叫。
降落的声声响起,让屋里的女人们愣了愣,然后她们朝门口望去,看到那边站着一个高大的青年,固然瞧着有些冷峻,可并不凶暴,并且穿的也洁净整齐。
“老董,把刀给她们吧?”
女子们相互看了看,最后那领头女子英娘便代世人朝高进说道,她们都不肯意拿银钱去陌生处所,只情愿跟着高进好酬谢高进救她们的大恩。
“高爷贤明。”见高进并不是一时血性冲头,而是自有设法,董步芳才放下心来。
高进踯躅半晌,仍旧朝那些女子扣问道,他要杀人,便要光亮正大,叫那些胡匪死得心折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