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老弟,你但是把老哥我给坑惨了,这如果万一出了差池,我这商队高低都得死啊!”
李老根踌躇起来,他压根不晓得该如何接话,因而一脸的踌躇和踯躅难言。
“对了,关爷,我此次去阿计部,发明阿计部正在为某个大部收买铁器。”
苏德和李老根又筹议了一番后,方才心对劲足地分开,当他走后,李老根才瘫倒在地,看着高进的目光一言难尽。
“没错。”
高进刚要答复,关七已自开了口,“张贵那边,你不消担忧,等他死了,自有人会去找徐通。”
“李管事,这位是我叔叔苏德台吉,他本是这阿计部的仆人,但是却被乌力罕这个老贼……”
“甚么都不消做,等着拿钱就是,明天换好东西,我们就出发回古北寨。”
“这些铁器天然不是我阿计部买去,而是有其他大部要买,只要贵商帮能稳下这买卖,今后天然有更多好处……”
李老根恍然大悟般的一拍大腿道,然后朝着苏德道,“苏台吉,商帮帮你不是不可,但是你说的买卖太大,大到我都不敢信赖,以贵部的景象,我……”
只不过土默特部再内斗,如果晓得阿计部偷偷给察哈尔部收买铁器,不管是卜失兔也好,还是素囊也好,只怕都要先清算了阿计部再说。
翌日凌晨,哈巴丹特尔便带着东西来了,那包代价百两的碎银被他亲身送到李老根手上,然后又拿了很多皮货马匹和商队买卖,直接把李老根带来的货色给换了个清光。
“关爷……”
“这铁器我帮你留意,其他事我不管。”关七看着口沫横飞的张贵,起家相送道,他早已派人查了张贵的老底,想不到他做的肮脏事那么多,并且和黑沙那伙胡匪勾搭也不是一年半载的事情,这如此各种都让关七不如何信赖张贵。
“看起来你已经做好筹办了。”关七看着人固然疲累,但是精力实足的高进,直接问道。
“是察哈尔部吧,这事情你不消去管。”
看起来这又是一个有效的动静,想到阿计部和察哈尔部之间隔了全部土默特部,高进感觉能够用来制约苏德。土默特部经历比年内斗垂垂衰弱,现在汗位固然定了,但是素囊台吉手握近万部众,不过是大要臣服于卜失兔这个侄子罢了,此后少不得还要打上一场。
“这,这个……”
分开茂水掌后,高进便和李老根他们分道扬镳,先行回古北寨去了,临走之前,他朝着李老根亮出本身那块四海货栈的朱红牌子,和他想得无差,这块牌子分量不小,起码李老根在看到以后,眼神不再飘忽,应当会去古北寨寻他。
这趟出来风险大归大,但是李老根也赚了个盆满钵满,只是这成了一锤子买卖,起码阿计部这边他是不敢再来了。
高进把苏德的身份和来意都说了出来,说苏德想借助绥德商帮的力量干掉乌力罕,而苏德上位以后天然会给绥德商帮行商的好处。
当张贵在古北寨大肆收买铁器的时候,高进也赶了返来,并且直接去见了关爷。
李老根也巴不得拿了银钱货色从速走,哄人可不是件轻易事,万一对方想起些甚么,或是瞧出些甚么,那可就要真交代在这里了。
四海货栈里头,张贵找上关爷,固然他平时很放肆放肆,但是在关爷面前却毫不敢摆谱,“关爷,这但是大买卖,万斤铁器,转手就是三千两,今后只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