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队仆人,从摆布两侧轮番上前刺杀,八名俘虏很快便被他们刺得浑身血洞穴倒在地上。
“二哥,感谢你,我王斗这条命今后就是你的了。”
“高爷,当日对高老爷动手的,是张大他们几人,和我们无关,只求您给个痛快。”
投降的官军们都眼巴巴地看着叫老何的老兵油子和高进对话,能活的话,谁情愿死,更何况当日张贵带他们截杀高家商队,到最后他们又没多少好处,面前这位高爷要报仇,他们凭甚么要给张贵挡灾。
有胆小的官军老兵当场喊起来,他记得高进在堡寨的时候,是个挺和蔼的少年,可眼下的高进浑身煞气,手上的长矛滴着血,被他扫到一眼内心就渗得慌。但为了活命,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兀颜,这些胡匪里,哪些该死,哪些不该死?”
殛毙过后,全部营地里一片死寂,高进和火伴们都下了马,这场仗只打了一半,剩下的才是最紧急的。
“董老哥,接下来还请你带着仆人们在此地设防,厢车要重新连上,那些官军让他们用盾牌结阵,以壮阵容。”
“楞甚么,还不脱手。”
张五状若疯狗般喊叫起来,他不是怕死,但是一想到自家对高进父亲做的事情,贰内心就尽是惊骇。
高进带人从右边绕掉队来后一通狠杀,凡是拿着兵器朝向他们的都被杀了,把剩下的官军和胡匪都吓破了胆。
被兀颜念到名字,能活的胡匪只要六个,剩下的十七个胡匪面若死灰,但随即便有人捡起地上的兵器,大声道,“摆布都是死,跟他们拼了。”
见高进把张五交给本身措置,王斗大喜,接着便朝高进慎重道。
胡匪们看着俄然成了叛徒的兀颜,满脸仇恨,但是又敢怒不敢言,有几个打动暴躁的也被四周火伴按住了。
看到王斗上马,用绳索拖了装着张五的麻袋朝营地外策马奔出,一样被官军们绑了送到高进门底的八个伍长队长都是心头发冷。
“何老狗,另有你们这些狗东西,竟敢造……”
“马军,让仆人们上前。”
陈二狗握着长矛,眼里尽是镇静,刚才他们这一队冲在最前面,照着劈面的官军盾牌手一顿狠戳,有几次都从盾牌间的裂缝里刺入,他只听到劈面传来的惨叫,然后地上有淌出来的鲜血。
“给我杀,一个不留。”
“张贵这狗东西害人,还好高爷宽仁,不然我们都得没命。”
“阿斗,他是你的了。”
“认得认得,二郎你……”
“你我兄弟,何必如此,去吧!”
“高爷放心,部属必不负所托。”
被打的老兵油子也不敢发怒,再说他们平时被张贵当作猪狗使唤惯了,这一鞭籽实在不算甚么。
“是,二哥。”
即便没人看管,但是剩下的官军和胡匪却毫无逃窜的动机,他们是完整被吓到了。
兀颜看着那几人,脸上冷酷,在黑沙胡匪的这段日子,他见地到了人道里最丑恶的一面,除了那些刚被招募的新胡匪,剩下的大家该死。
高家看着剩下的五十多官军,声音冰冷,这河口堡的官军里,十来个队长伍长,大半都是张贵的人。
“二郎也是你叫得么?”
只是方才战役来得快,结束得也快,仆人们实际上并没有和官军们拼杀几次,官军们就崩溃了,如许的实战并不敷以磨炼仆人们。